“白公子的腿好的如何了?”看着走路正常的赵玉书,坊正颇为感慨,年轻人身子骨就是好啊,这前几天看着还瘸着呢。
“劳坊正挂念,这两天刚好些。”
其实在鸣鸿加班加点下,赵玉书被万启明打出的重伤早就好透,只不过自己现在用徐夫人彻底把自己伪装成一个普通人,该演的戏还是得演。
“不知坊正来找晚生,是有什么交代?”
赵玉书泡了杯茶端给坊正。
坊正年纪不小了,儿子是个巡街武侯,自己又读过些书看得懂律法,为人热忱,便被派了这么个职。
“你这些日子没怎么出门,老朽便没刻意提点你,昨天看你走路平稳了些,想来白公子年轻人,怕是不甘寂寞,想四处转转,便特意来,把咱们永安坊里一些规矩说与你听。”
赵玉书急忙行礼,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
“早些年,咱们还是有宵禁的,敲了鼓,就得回坊里,有些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