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雷哥这个人重情义,出于对狱中老兄弟的承诺,他对大狗可谓无底线的宽容。
有次我只是指出了大狗的一些缺点,雷哥就骂我离间兄弟情谊。
搞得我也不敢多说。
此时阿豹再度提起,也让我心中不免有了一丝担忧。
大狗这个家伙,早晚是个隐患啊!
可明知是个隐患,因为雷哥的缘故,我也无能为力。
但愿雷哥能百分百拿捏大狗吧,要不然,在大狗身上栽一个跟头,那就丢人丢大发了!
“行了,只要大狗不去溜冰场找你的麻烦,其他的你不用管。天作孽犹可恕,人作孽不可活,他早晚会为他那些腌臜事买单的。”
阿豹点点头,“我知道了岩哥。”
又等了半个小时左右,两束不太明亮的灯光从偏僻的小路上照了过来。
我和阿豹随即走下车,朝着桥底走了过去。
不一会,小蒙和小臭抬着一个麻袋也走了过来。
阿庆拿着一根钢管,不时的在麻袋上用力戳了一下,防止麻袋里的东西剧烈挣扎。
将麻袋扔在地上后,我冲小蒙点了一下头。
接着,小蒙将麻袋口解开。
看着被捆住双手双脚,封了嘴巴蒙住双眼的费宝,我不由再一次感慨命运弄人。
前段时间,我被他们限制住手脚,戴上头套带进了拘留所。
现在,受害者和制裁者的身份发生了逆转。
这种翻身做主人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想来上那么两拳。
不过,已经有人忍不住了。
借助微弱的灯光,我看到费宝的脸上有不少伤痕,嘴角也流血了。
不用说,肯定是在来的路上,阿庆等人已经对其‘照顾’一番了。
能理解,在这次的栽赃事件,我和小六小臭小蒙等人不知受了多少委屈。
现在有这么一个报复的机会,他们肯定不会放过的。
我从阿庆手中接过一个迷你型的变声小喇叭,然后走到了费宝跟前。
看着哆哆嗦嗦、不断摇头摆动身子,还发出呜呜声音的费宝,我不紧不慢说道,“现在,我把你嘴巴上的胶纸揭开,希望你不要大吼大叫,能做到吗?”
费宝连连点头。
我歪了一下头,小蒙随即撕开了胶纸。
哪知费宝的嘴巴刚恢复自由,他就大声喊道,“大哥!各位大哥!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你们了,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还有一个三岁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