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卯细声道:“谁教你说的这些话呢?”
“小松子。。。”
……
小松子此时穿着盔甲全副武装蹲在两只撕咬做一团的猛兽面前,哭天喊地的拿笼子把两个野物分开,各自关好。
他擦了把热汗,蹲在两笼中间,竭力用那禽兽不通的话,调节它们之间那不可调和的仇恨疙瘩。
“你——”小松子指着小狼,说道,“今天是你先去咬小鹰的屁股,所以小鹰啄你的屁股,小鹰对,你被啄了不知道适可而止还要扑上去挑大事端,你错。”
小狼冲他龇牙咧嘴,眼神凶狠的刨了刨前爪。
安小允听到这边院子里鬼哭狼嚎,背着手踅过来,从院门外探出半个身子。
“你又说教它们?”
小松子:“打不得还说不得么?它俩每天闯祸,憋得我心里难受。”
“是该说教说教,可它们听不懂啊。”
安小允见小狼在笼子里撞——它现在已经有她膝盖高了。
这半大狼崽子凶神恶煞的,现在已经会偷鸡摸狗了,以后长大些,怕是要拦路打劫。
安小允拧起秀眉:“先关一天吧,金卯快到天宁了,拿他的东西给他玩玩。”
小松子就去找金卯的里衣。
这薄布绸子搭在椅子上,该是王爷坐在这里时抱着嗅完等着下次还要用的,小松子面无表情的拿走。
突然,他表情古怪的停下来,摸着布面上玩意,眸光先是一呆。
接着他恍然大悟。
王爷莫非把金卯的衣裳拿去揩浆糊?!
这也太多了吧!
他从哪里弄来的浆糊啊?!
小松子冷哼一声。
“哼。”
老婆才消失两个月不到,就拿人家的里衣当抹布了。
怪道是,都说皇家薄情,可见这说法不是空穴来风。
小松子把脑袋一扬,抓着里衣来到笼子边一股脑丢给小狼。
“安静做窝。”
小狼鼻子一耸,扯着嗓门悲愤的嚎了一声,接着就叼着里衣,在笼子里撕咬起来。
小松子见状,赶忙找到桑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