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大明锦衣卫北镇抚司陆明远!”
“你怎么不说你是陆炳呢!”
“陆炳是我堂叔。”
“海瑞还是我堂兄呢!”
“哦,”陆明远醒悟道:“这么说你是川蜀道监察御史海澄的儿子,那你是我晚辈。”
“懒得理你!”
郝常旭是彻底服了他这种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了。
二人正崩英子时,沈虹芸回来了,
“来客人了是吗?”沈虹芸见办公室关着门,猜测有客人来了。
“吴局长来了。”郝常旭答道。
沈虹芸嘟起嘴:“公安局有事也要跟我爸汇报吗?累不累呀!”
二人同时抬头看向沈虹芸,又同时低下头谁也没说话。
沈虹芸觉得他俩怪怪的,有些担忧的看向南面的房门。
“怎么了,你们好像很严肃似的。”沈虹芸问。
“别问我,我啥也不知道。”
陆明远说着瞄了眼郝常旭。
“常旭哥,怎么了,是不是我爸有什么事?”沈虹芸急问。
“没事,只是工作上的事。”郝常旭应付道。
沈虹芸也不坐了,在屋内转着圈。
“你能不能别跟驴拉磨似的?”陆明远没好气道。
“喂,你能不能好好跟我说话!”沈虹芸皱眉道。
“能,”陆明远一本正经道,“药买好了吗?”
“买好了,需要晚点去拿。”沈虹芸道。
陆明远点点头,取出随身携带的针筒,道:“昨晚用了一次忘了消毒了,你们这有酒精吗?”
“有。”沈虹芸从橱柜里找出一瓶酒精和棉花以及纱布。
陆明远就慢条斯理的给银针消毒,一根一根的消。
沈虹芸就站在陆明远面前看着他消毒,
如同一名学生在看老师如何做实验似的。
过了一会,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你为什么在这消毒,是不是你担心我爸要出事?”
郝常旭听到这话也猛然抬起头来,紧张的看向陆明远。
陆明远想说你终于聪明了一把,改口道:“有备无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