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你考我,我知道你是历史系比我懂得多,但是,”沈虹芸得意道,“我还真知道第二图啥意思。”
陆明远只是不想扫了沈虹芸的兴致,所以鼓励她继续说下去。
“这第二幅图画的就是耶律阿保机,一统八部落并且建立了契丹国,耶律阿保机足智多谋,英勇善战,建立契丹国后便开始攻打周边各部国,掳掠财富和奴隶,同时大幅扩张领土,然而在班师回朝的途中,因病死于扶余城,庙号辽太祖。”
“真厉害,说说第三幅。”陆明远竖起大拇指。
沈虹芸看着第三幅却说不出来了,嘀咕着:“偌大的草原怎么就只有这一个人,难道是辽太宗耶律德光?”
“这回你可说错了,”陆明远笑道,“这就是东丹王耶律倍,他可是精通文学,绘画,音律的草原才子。”
“那个没当上皇帝的辽太子?”沈虹芸问。
“是的,第三幅应该跟第四幅一起看。”陆明远说着看向第四幅图。
“这是中原建筑,完了,我说不上来了,你快给我讲讲吧。”沈虹芸急道。
“耶律阿保机死于途中,本该太子耶律倍继位,然而耶律倍崇尚中原文化,这一点与太后述律平相反,述律太后不想草原习俗被同化,所以就力推二儿子耶律德光继位,发动了一场不大不小的内部政变,
至此,耶律倍就如同被冷落的王爷,郁郁寡欢,后来,忍受不了被人监视的生活,逃离了辽国去了后唐,这里就是他在后唐的生活。”
沈虹芸醒悟的点点头,“怪不得是中原建筑,而且他嘴角有血,史书记载说他生性残暴,吃人血,看来是真的。”
“假的,不是人血,是鸡血,他是怕被耶律德光派人暗杀,自导自演的变态行为。”陆明远叹息道。
‘叮当’一声,眼镜男手中的小钳子掉落石头上,猛然看向那幅画。
“你凭什么说是自导自演?”眼镜男起身过来问道,因为史书上的记载可是食人血的。
“这房子后院不是有很多鸡嘛。”陆明远指着画道。
“就凭这个?”眼镜男本来不想相信,但是,他也有些奇怪了,是啊,画一窝鸡干嘛?
这一点陆明远也不好解释,因为他是在大明时听说书人说的,当时他以为就是戏说,此时看到这幅画中鸡窝,才确定,不是戏说,而是事实。
陆明远道:“我是学历史的,看过一些野史,未必是真的。”
“那你知不知道这个祭祀坑是怎么回事?”眼镜男又问。
陆明远看了一圈道:“辽太宗耶律德光死后,耶律倍的儿子夺回了皇位,如果我没猜错,这里就是辽圣宗也就是耶律倍的儿子耶律阮为悼念耶律倍而设的祭祀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