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荒唐的一天过去了一个月。
为了婚事简斩风在这期间还是要经常去丁家商量。
不过再也不敢喝了。
他是真怕了。
万一又喝多了。
犯下什么错那可咋办啊。
还好的是,无论他如何回忆。
那晚也就是荒唐了点。
最后还是祝兄嫂睡好,就去找丁秋楠了。
说到底没铸成大错。
要不简斩风哪有脸去丁秋楠。
不过丁母对简斩风的态度过于温柔。
让丁师傅都直呼这辈子有过这待遇。
简斩风自然只能尴尬的赔笑。
这一天,简斩风要去找他师父陈钢铁。
他需要一个主婚人。
虽说现在讲究新事新办,一切从简。
但简斩风无父无母的。
还是要找个长辈给站站台。
省的太过于草率。
而且今天师父还破天荒的请假了。
这个硬的像铁一般的男人也会生病吗?
简斩风表示怀疑。
“师娘,我来看看师父。”
门只开了一条缝,与往常热情的师娘截然不同。
简斩风也没多想。
铃木加代现在的日子确实不好过。
即便简斩风有意护着。
可越来越混乱的时局也让他们不得不谨慎。
师娘现在已经不上班了。
天台呢躲在家里。
吃喝都是陈钢铁送回来。
这还好是有简斩风硬扛着压力。
只要厂里有人把心思打到她的身上。
简斩风就寻个由头把人发配到一线。
好好用劳动教育教育。
要是敢不服管,那就是无休无止的批斗。
斗到人有傻乎乎的,只会低头干活儿为止。
这会简斩风知道了为什么斗争会愈演愈烈。
这玩意真是个整人利器。
起个调子,就能把人以前的所有功绩全部抹去。
真正做到黑白颠倒,是非不分。
铃木加代犹犹豫豫的开门。
简斩风卧室里有一个极为轻微的呼吸声。
这明显压抑的呼吸声显然不是陈钢铁的。
他扫了一眼铃木加代。
师娘脸上神情颇不自然。
心跳也比正常人快了几分。
简斩风不动声色,自然的推开卧室门。
果然,呼吸声来自那个大衣柜。
我艹,难道是师娘偷人了?
不会吧,平常偷就算了。
今天师父请病假,这么疯狂吗?
“师父呢?”
卧室的床上干干净净,不像有人刚起来的样子。
“你师父出去了。”
“现在家里就我一个人,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