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们诬陷?”一旁的大娘嘲笑道,“你我都是过来人,你自个儿闻闻这味儿,骗谁呢?”
话音落下,好些成了亲的村民神色各异,心中了然。
一旁,楚东福神色凝重,一言不发。
“他爹。”王氏自然也是闻着那味儿了,只是这是她自小捧着长大的儿子,此刻这般被旁人耻笑,她心底不忿,双手抓紧楚东福的手晃着。
下一瞬,她的手被甩开。
楚东福满是怒意开口呵斥,“还不快回去,站在这里丢人现眼。”
此番话语村民可不干,纷纷开口。
“做出这败坏风俗之事这就想走?”
“就是,这大半夜吵醒大家,没个好觉。”
旁侧嘲讽的话语不但没有平息,反而愈演愈烈。
王氏失控的大喊着,“我们自家的事儿与你们何干,再给我乱嚼舌根,我剪了你们那长舌头。”
“什么你们家事,那不是还有个江家小子吗?”
“就是,自家儿子好男色,还敢整日想着做大官。”
“传出去,外边一人一口唾沫都淹死他。”
村民因着方才王氏放的狠话现在群情激愤,难听的话语都说了出来。
“我娘说,自古以来在外边偷人那该是要浸猪笼。”宋朝昭下意识在一旁说起。
声音很小,然而也足够自己身旁的大娘听到。
“对,偷人就该浸猪笼!”大娘厉声大喊。
此话一出,许多人纷纷应和。
“对,浸猪笼!”
“浸猪笼。”
随又不知是谁说了句,“女人才浸猪笼。”
“对啊,俩男人……”
方才统一的意见现下产生了分歧。
“两男人咋了?那也是做了龌龊事。”
宋朝昭听着众人的议论,想着终于可以脱离楚家了,且还是在楚呈泽有错在先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