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金玲接过,连着看了两三遍,欣喜抬头,“我看不懂上面的,但我认知字,这歌词真好。”
“你看,红日升在东方,其大道满霞光,我何其幸生于你怀,承一脉血流淌,”
“还有这个,唯华夏,展锋芒,道路在盛放.....”
“太热血沸腾了,就算不唱,朗诵出来,都是豪气万丈。我感受到了力量。”
徐金玲读着读着竟是热泪盈眶。“新月,这歌太好了。”
展新月拍拍徐金玲的肩膀,轻声道:“我唱给你听 。”
展新月音色婉转清脆,气息也很稳,根本听不出换气,特别是戏腔部分,处理得十分流畅。
一曲完毕,徐金玲已是泪流。
“啪啪啪,”掌声响起,展新月蓦地回头,看见铁门外的何雅琴,她微笑道:“新月,你唱得真好,不比我们学校的专业声乐老师差,歌词歌曲也很完美。你音色好听,感情充沛,技巧也挺好。”
“我也觉得。”徐金玲缓过神,她不会专业点评,就是觉得很好听。
展新月感觉何雅琴没有恶意,打开铁门,请她进来。
“何同志,你今天休假吗?”今天星期一,文工团应该在排练节目,或者练习。
“我过来玩儿的,想去就去。”何雅琴道。
“你们昨天不是说要表演节目吗,我今天过来,是想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何雅琴说明来意,她以为两个没有经过专业训练的军嫂拿不出节目,想着过来给人排练,顺便问问展新月盛图南的情况。
“没想到,一过来,就听到这么好听的歌,新月,这歌儿是你自己写的吗?我从来没有听过。”
展新月摇摇头,把同徐婶说的理由又重复了一次。
“真的很好听,你能联系上那位老教授吗?我想找他写一首歌给我。”何雅琴眼睛亮晶晶。
展新月:“老教授已经去世了。”
“哎,好可惜。”何雅琴叹了口气,随即又道:“新月,我给你们伴舞吧,我带了舞蹈服装和大扇子过来,这首歌很适合扇子舞。”
展新月没回答,转头看向徐金玲,用眼神询问,这事儿是徐婶挑的头,理应由她做主。
“可以呀,这样更丰富了。”徐金玲性子爽朗,立刻答应了。
“徐婶,我爱人也想参加,他可以用口琴伴奏。”展新月趁机道。
“要得,要得,人多热闹,人多力量大,搞不好咱们真能拿下一等奖。”徐金玲举双手赞成。
“盛团长还会口琴呀,”见展新月提到了盛图南,何雅琴接过话头,并不高明地旁敲侧击,
“他是跟父母学的吗?他父母是做什么工作的呀。你爱人今年多大,老家是哪儿的呀?”
展新月挑眉,这几句话很明显是想打听盛图南,但何雅琴又不像是对他有想法的感觉,那就是怀疑盛图南的身世了。
难道何雅琴是盛图南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