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少部分人觉得,知人知面不知心,也许盛图南就是间谍,只是藏得深。
展新月耳朵动了动,好的坏的话都听了进去,她抬眼看了下,着重记下几个帮盛图南说话的,还有几个落井下石的。
她恩怨分明,等这事儿过去,回来后,展新月会告诉盛图南,哪些人能深交,又有哪几个就是小人,一定要远离。
“好奇怪。”展新月吃饱了,放下筷子,看向一个地方。
“怎么了?”徐金玲也放了筷子,顺着展新月眼神的方向望去。
那里坐着宴茉莉,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吃着盘子里的菜。吃得无比认真,好像盘子里放的是龙肝凤髓。
“我知道了。”何雅琴挑眉,“我猜,写举报信的人应该就是宴茉莉。”
“嗯。”展新月点头。
徐金玲不懂就问:“为什么是她?”
展新月回:“她看不惯我,我刚随军就跑来找过我。她以前喜欢过图南,得知他结婚后,换了目标。就算她现在对图南没有爱慕之情了,今天也不会这么安静。这很反常。”
徐金玲还是一知半解,刚准备打破砂锅问到底,就看到何雅琴已经快步走到宴茉莉跟前,鄙夷道:“举报信是你写的吧,小人,恶心。”
宴茉莉脸色一白,做了亏心事不仅晚上怕鬼,白天也怕人。她手一抖,筷子掉到桌子上。
“何同志,你,你在说什么举报信,我怎么听不明白。”宴茉莉死鸭子嘴硬。
“是吗?”何雅琴挑眉,“按照你的性格,知道曾经爱而不得的人被调查,怎么可能这么安静?如果不是心虚,你早就舞到展新月面前去了,嘲笑她刚嫁给盛图南,丈夫就出了事。肯定还会狠狠炫耀一番,说好女不进无福之门,盛图南错过了你,就是他活该。”
宴茉莉脸色更白了,看到朱浩然要带走盛图南的时候,她左脚都已经迈出去了,确实准备好好嘲讽一下展新月。
“我没有,你别血口喷人。”宴茉莉咬牙否认。
“是不是你写的举报信,你心里有数。”展新月和徐金玲走过来,斜睨宴茉莉一眼,满眼的轻蔑和不屑。
“雅琴,咱们走,没必要和这种人浪费时间,我相信组织会调查清楚,还图南清白,也会惩戒诬陷他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