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图南伤了多久,就禁,YU了多久,昨天再次开荤,吃得就多了些。
导致展新月第二天睡到了上午十点多才醒来。
好在家里还有老二老三和老四也都还没起床,展新月红着的脸才稍微淡了些。
“新月,你先喝点粥。现在十点多了,早餐吃太多吃不下中午饭。”盛图南看见媳妇儿下来,殷勤地把一直温着的皮蛋瘦肉粥端了出来。
“哦。”展新月打了个哈欠,刚起床还没完全清醒,但面色比以往更加红润了。
喝完粥,又休息了会儿,到了四点多。温老过来,展新月给爷爷扎完针,换上礼服,和温老一起去人,民,大会堂。
温老今天邀请的人较多,他定了最大的双喜厅。老人家一左一右地牵着盛图南和展新月的手走进大厅。
展新月一路走来,目测大厅将近一千多平,双喜厅又包含会议厅,休息厅,宴会厅,过厅。
宴会厅的顶棚上,有一个直径4米的圆形水晶吸顶灯。金碧辉煌,耀眼大气。
经过宴会厅就是休息厅,温老带着展新月夫妻走进去,里面已经来了十几个宾客,有的在聊天,有的闭目养神,温老一进来,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忙不迭地走过来打招呼。
“温老。这位就是您刚认的孙女和孙女婿吧?果然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今天展新月穿着一条粉色连衣裙,盛图南穿白色西服,口袋里放一条和爱人裙子同色系的小方巾,两人一个帅一个美,很像童话里的王子和公主。
“我知道他们在凌峰那件事上立了大功,果真英雄出少年。”
“对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