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虚弱地摇头道:“我没事,多谢徐公子。”
方才她宁愿自己寻死也不愿徐则安换回自己,徐则安不可能说没有一点动容。
徐则安:“姑娘不必谢我,我也没有做什么,是姑娘自己勇敢,有常人没有的魄力。”
柳窈儿却不那样认为,方才只是郡主出现了,若是郡主没有出现,徐则安还是会去换回自己。
这可是和生死相关的事,试问这世上有几个人可以为一个陌生女子做到这样呢?
柳窈儿自此一颗芳心彻底落在了徐则安身上。
“听说你是任严的侄子。”
萧姿仪看任越宛如看蝼蚁一般。
“是,是......”
“见到本宫竟然不下跪行礼?不分尊卑,不臣,把他给本宫丢下去。”
“郡主,郡主草民只是一时吓住忘了,这就行礼,这就行礼。”
任越吓破了胆直接跪在了萧姿仪面前,还想抓住她的裙摆说些什么。
萧姿仪皱了皱眉往后退了一步。
这时候萧姿仪在任越眼里就跟死神没区别了。
徐则安还特地去里面搬了把椅子过来。
“郡主请坐。”
“还挺贴心。”
萧姿仪满意地搭着徐则安的手坐下了。
任越感觉自己今天恐怕免不了一场折磨。
萧姿仪:“这椅子有点硬。”
徐则安:“那怎么办呢,郡主。”
王不臣眯起眼一笑:“不如剥两个人的皮垫一垫。”
孙华补充道:“再拆两个人的腿骨做椅脚,两个人恰好凑齐四只脚。”
萧姿仪横他一眼:“说什么呢你们,大庭广众的,这种话也说得出口,别吓到那群小姑娘了。”
王不臣阴恻恻地看向任越:“又不剥姑娘们的皮,她们怕什么。”
几人跟唱双簧似的,姑娘们倒是没有被吓到,只有任越被王不臣那眼神吓得尿都出来了。
他赶紧指着何文俊说道:“郡主,是他!都是他!是他让我来的,这何文俊跟徐则一看就是有过节,都是他的错!”
何文俊也吓得不轻,他跪下求饶道:“郡主不是草民的错啊,草民可是徐则安的大姐夫,怎么说也是沾亲带故的关系,我们是一家人啊,怎么会害自己的妹夫呢。”
萧姿仪侧过脸,语气瞬间就温柔了:“则安,你和他什么关系?”
徐则安微微一笑:“郡主,我和他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