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又想,只觉得心惊肉跳。
文俊到底在外面做了什么?
难道他死了是被人灭口?
否则怎么会死得这么蹊跷,还找不到任何证据。
可是为什么那人却说......
何老夫人一下站在那不说话了。
其他人手忙脚乱地去看李娇娇。
徐则安将孩子放进谢清霜怀里,走到老夫人面前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说道:“任越那样的家世都只能安安静静闭口不言,你还敢出来闹事,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吗?替人做了刀还不知道,蠢得无药可救。”
徐则安此时和神情和语气哪有半分谦谦君子的模样,分明就是一个心狠手辣城府颇深的阴狠少年。
何老夫人眼神带上几分惊恐:“你知道是谁让我来的。”
徐则安眼神冷冷地说道:“你不会以为自己很聪明吧,任家给了你多少银子?他们不敢对付郡主就来对付我,连头都不敢露,让你一个老妇人来做刀,可见他们根本就是在坑害你,你不撇得远远的还非要冲上来,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这事除了任家还能有谁。
任越是不是真的疯了还不知道,但是任家肯定是咽不下这口气的。
任家向来宠爱这个宝贝儿子,他们又不能找郡主报仇,那就只能把这笔账算到徐则安头上了。
徐则安要上任的事在三司已经不是秘密了,在任期间徐则安是不能摊上官司的,任家想毁了他的前途也没有这么容易。
何老夫人开始害怕了。
她本来也就是想拿了银子来出出气,毕竟那笔钱足够她荣华富贵一辈子了。
谁能拒绝那么多白花花的银子?她本来就死了儿子后半辈子无依无靠,再不弄点钱以后的日子该有多凄惨。
任家明明说了徐则安只不过是个心思简单的文人,顾忌着面子不会把她一个老人家如何,她只要闹一闹让徐则安跟她去官府对峙就好,谁知道事情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样,徐则安也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她到底只是个目光短浅的老妇人,被银子蒙蔽了双眼,以为闹一闹事情就能了了,自己还能全身而退,简直是异想天开。
徐则安的话让她清醒了几分。
“那我儿子到底是怎么死的!”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但是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那天晚上你儿子是跟任越一起上的船,走的时候却没有人管他,你说他的死跟谁关系比较大?总不可能是我吧,后面我全程都跟郡主在一起,要不然你去郡主府问问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