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猛然间被人抓住肩膀,打了一个激灵,然后被那双手牵引着转过身来,眼前赫然就是那位寻找儿子的妇女。不过相比昨天见到的情景,眼里血丝更多了,而且脸上还有泪痕,应该是之前哭过了。
“抱,抱歉。”江口纱织的手缓缓松开,无力的垂下,声音略带悲伤,“我以为你是我的儿子大禾,你和他看起来很像。很抱歉,吓到你了。”
江口纱织缓缓转身准备离开,却似乎不死心的问了一句:“你们看到大禾了吗?”
工藤新一摇了摇头,明月沉默不语。
“江口阿姨,这附近你都找了吗?”工藤新一问。
江口纱织直愣愣的看着新一,缓缓的说:“都找了,没有找到大禾。我找了他好久,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了。”眉宇间尽是哀愁,眼眶红红的。
“抱歉啊,江口阿姨,能和我们说说你的儿子经常在哪里玩呢?能和我们讲讲你儿子最近发生的事情吗?说不定我能从中发现点什么,而且我爸爸是很厉害的推理小说家哦。”工藤新一面带微笑,自信而认真的看着江口纱织。
江口纱织认真的打量这个和自己儿子差不多大,长相也略微相似的少年,低头看到了工藤新一脚上穿的足球鞋,缓缓开口,但目光却未曾离开那双足球鞋。
“大禾是一个很乖的孩子,在帝丹中学一年C班,下学期就是二年C班了,他很用功学习的,学校里老师和同学也都很喜欢他。
“一个月前大禾的父亲病逝了,突如其来的疾病,让家庭负债累累,最终我还是将在七丁目的房子出售掉了,一方面为了还债,另一方要是还住在那里的话,我会时常想起大禾他父亲。”
说到后面的时候,江口纱织的声音颤抖,然后掩面痛哭,看来他们夫妻甚是恩爱。
梦奈明月将一包纸巾递给了江口纱织,江口纱织接过来道谢,擦了擦眼泪,继续说:
“因为房子卖掉了,所以就和大禾搬到木马庄,木马庄的房东杉浦夫妇都对我们挺照顾的,大禾也经常和他们的儿子杉浦开人玩,格琳小姐也经常带冰淇淋给他们吃,像我可舍不得买那么好的冰淇淋给孩子。”
江口纱织想起自己的儿子大禾,又抽噎了几下,擦了擦眼泪,继续说:“我现在只想自己一个人把大禾带大,这样也对得起我死去的老公了。前不久我找了一份女佣的工作,那个大户人家不希望女佣带着自己孩子过来上班,我就让大禾自己在家,或者出门和朋友玩。”
“你知道大禾有哪些朋友吗?那会不会借宿在朋友家呢?”工藤新一提出一个猜想,但是眉头依旧紧锁,内心忐忑不安。
万一只是留宿了而已,不是我想的那个最坏的结果,希望他只是忘记联系家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