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踏步间，夜星寒很快回到绿色的光圈前。
已经拿到了帝源，再没有留在万年前的必要。
他纵身一跃，跃入光圈内。
时光传送再次启动，只不过这一次是时光顺流，又回到了万年后。
“这里是......虚无字海？”
视野一转，夜星寒惊奇的发现，他并未被传送回大衍门的祭坛，而是被传送到了阴泉界内的虚无字海。
此时，他身在字海内。
涌荡的字海，忽地盘转起来。
那些细小如沙粒的字滴，蜂拥着闪亮起来。
字字相连，连成一句又一句话来。
“生死有轮回，空渺即大道！”
......
“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弱之胜强，柔之胜刚！”
......
“重为轻根，静为躁君……轻则失根，躁则失君！”
......
“阴阳易转，乾坤易变！对立而生，相极而融！”
......
“方圆为世界，吾心无极限！天道规则之母，万变不离其宗！”
......
那一句又一句话，像是有人念给夜星寒听似的，在他的意识里回荡。
声音是女人的声音，正是黄素染。
而夜星寒被那些暗含道理的句子，带入一片混沌无垠的奇妙世界，整个人沉浸在感悟中无法自拔。
这一刻，他似乎分离为气体。
融入了整个世界，也在感受着整个世界的真相。
那种感觉很是奇妙，让他的精神世界彻底的超脱而出，浮于生命和世间万物之上。
不知过了多久。
差不多有十几个时辰！
虚无字海里的字，全部消失，只剩下排整齐的最后一行，也是最后一句。
“这个世界，其实是一个圈！”
最后一句话，久久的在夜星寒意识里回荡。
“世界是一个圈？”他缓缓的睁开眼睛，似有感悟，却又不明所以。
忽地一下。
半空中闪出一道白衣人影。
那人仙衣飘飘气质超凡，正是黄素染。
“师父！”夜星寒当即回神，跪下向黄素染叩头，“徒儿夜星寒，拜见师父！”
黄素染淡然一笑，轻声说道：“星寒，刚才字海化句，每一句都是为师数千年来对世界以及天道的感悟，本想着突破帝境以求永恒飞升，但最终还是差了那么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