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学?”
“当然。”
“先学会走再学跑。”燕鹤清勾着唇。
温遥月叹了口气,“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来吧,一个时辰的马步。”
温遥月闻言认真地摆好姿势。一个时辰的马步简直要她命,随着太阳高升,虽是初秋,她也觉得热的慌。
她肤色天生冷白,也晒不黑,但是会红会痛,温遥月轻轻吸了口气,汗水落到睫羽上,涩地让人睁不开眼。
她不敢动,如今却凭顽强的意志力坚持,只怕一动,她就是半点都忍耐不了。
半个时辰,一个小时。
她眼前发黑,紧抿着唇,只觉唇也干,喉咙也干地如被火烤了一般。
燕鹤清又练完一招,才看见她一副虚弱不堪却又强撑不倒的模样。
目光落在还在缓缓燃烧还剩大半的香烛上,手腕一转,挥剑带风。
不知道过了多久。
“香燃尽,时间到。”
温遥月闻言心中松了口气,身体都有些发软,抬眼看,见那香确实已经燃到最底部,心下觉得怪异,今日好像燃的有些快。
燕鹤清面色自若地递了一杯水,“休息一会,喝口水。”
温遥月收回麻木的脚,腿又软又僵不像自己的,一个不稳差点双膝一跪跌落在地,辛好燕鹤清离得近顺势扶住她。
温遥月歪躺在她怀里,泄了气。
“让我缓缓。”她无力抬手,瞳孔都有些涣散。
燕鹤清身体一僵,怀里的身体带着烫人的热意,她微微垂眸就能看见那一截被晒的发红的纤细后颈,像是染了一片胭脂似的。
她动也不敢动,移开眸光,安安静静地让她靠着,望着远处稀疏的枝桠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温遥月缓了过来,离开她的怀抱,拿走她手上的水,喝了一口。
“将军,你小时候也这样练吗?”
“嗯。”
何止,她小时候动不动就是一个时辰起步。
温遥月感慨:“你真厉害,能坚持这么久。”
什么都不做,光扎一个小时的马步,她都觉得好累。
燕鹤清年纪这么小就开始练,从始至终,非常人能及。
她冷白的皮肤被晒的通红,唇上水光潋滟,微仰着的颈红了一片,引人无限遐想。
燕鹤清再次移开目光,盯着地面。
下午,温遥月回到府里时,双腿微颤,满身酸痛疲惫。
泡了个澡,才觉得有所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