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兄弟俩磕磕绊绊地围着小楼走,那晏暮槐一会儿踢踢石头,一会儿又摘一片树叶的,赵旺实在看不下去,拉开车门坐了回去,还让司机把车子开远了一些,免得晏暮槐真的惊动了里面的恶鬼,连累了他和司机!
转了整整一圈后,晏暮槐才让晏策扶着他进宅子。
晏策扶着晏暮槐走路,晏暮槐手里拿着手电照明。
“你们昨晚来的时候,有没有碰过屋子里的东西?”房子年久失修,什么都是破破烂烂的,窗户都开着,四处漏风,又凭空给屋内增添了一丝恐怖氛围。
晏策摇头,“没有,到处的灰尘都有五厘米那么厚,再说我当时也没那心情。”
“我说的不是你,是陈桑络,他有没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事?”晏暮槐重新问道。
晏策想了想,突然道:“这么说还真有!楼上有一个上锁的房间,房门上挂着一幅画,我们没找到钥匙开门,他就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那幅画,还夸了几句,学霸行为,我等学渣是理解不了的。”
“上去看看。”晏暮槐果断道。
晏策昨晚才来过一次,对屋子里的格局还算清楚,很快就带着晏暮槐找到了上锁的房间。
“咦?这画怎么不一样了?画里的姑娘不见了!”晏策眉头紧皱,开始自我怀疑,“难道我昨晚眼花看错了?可我当时还调侃过陈桑络,说他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