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破执大声请战,他全身每一块肌肉都绷突的更加显眼,像穿着一身铁甲的战将,要奔赴沙场。
严魂灵道:我也去。
陆破执直言道:你不能去。
严魂灵一怔,目光转向陆破执问:为何?
陆破执答:那边太凶险,你还是留在这里安全,我不希望你有事。
严魂灵挑了挑眉细,眨了眨眼睛也不说话,就直勾勾盯着陆破执。
那眼神如轻柔的月光一样温馨,清澈的眸子像星星一般闪烁着。
陆破执与严魂灵彼此熟络,可被这样注视着,也有点不自然。
“你瞅着我作甚?”
“怕我拖累你?或者嫌弃我是个女流之辈?还是你想逞英雄?又兴许瞧不上无头军的实力?”
严魂灵一连串的提问,把陆破执问的无言以对。
陆破执心里确实不想让严魂灵冒此风险,但并非因为轻看眼前这女子。
相反他很重视她。
他心里一直,一直,一直都有她。
他想她开心,不想她伤心。
他喜欢她笑,不喜欢她愁。
他更爱看她。
偷看。
悄悄瞻望她倦怠时,慵懒的敛目,忧悒的拧眉。
暗暗欣赏她舒畅时,轻颦的浅笑,俏媚的回眸。
陆破执有几次看的痴了,醉了,入迷了,让严魂灵有所察觉。
她是女人,敏感且细腻的女子。
她怎么会不发现,又怎么会没感觉。
严魂灵当然会。
她也懂。
她是“嫁将”,嫁过九次,喜欢或爱过九次。
有喜欢的,也有爱过的。
她太明白男人的心思,洞悉男人的想法。
她熟知陆破执的为人,也窥探出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