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奇峰道:那事不能怪她,是我不知那女子是楚衣辞安排来监视属下的暗桩,险些酿成大祸。大王不降罪于我,已是莫大恩德,我岂敢再有其他奢求。
大自在天道:好啦!记住我的话,你的忠心很值钱,不求回报的忠心往往是靠不住的。你好好替我做事,女人和钱一样都少不了。
一旁的刘传宗道:大王宽心,老朽这位女婿绝无二心,日后定会加倍效力。
顾奇峰对着刘传宗点了点首,又回谢道:谢大王恩赐,属下的忠心也会有增无减,死心塌地为大王的霸业效犬马之劳。
大自在天点了点头,忽地斜睨一眼身边的快乐佛,她注意到他的反应。
快乐佛的眼睛直了,心思却歪了,全部歪到龙娇玉身上每一寸肌肤。像头饿了几天几夜的野狼,突然发现一只嗷嗷待哺的小绵羊,急不可耐的吐出舌头,亮出利齿。
“老姐,你看这花和尚不对劲,头上都冒油了,八成是在想女人。哈哈哈……你这个出家人是不是又要破戒了?”
快乐佛的头当然不会冒油,只是在流汗,兴奋的流汗。他内心的欲火急速焚烧,每个毛孔都蒸发出邪恶的热气。
“洒家只是虚火太旺,热的出汗而已。”
大自在天咧开血口,狂笑道:你旺个屁,天天虚倒是真的,今天没虚过难受了是吧?老子真服了你,迟早死在女人手里。
快乐佛擦了擦脑门的汗水,舔了舔干涸的嘴唇道:此言差矣!洒家分得清事情轻重,大王的事才是头等大事。
大自在天道:老三难为你了,别和我弟弟一般见识,你的心思我懂!
说完她笑了笑。
笑的很邪魅。
且媚。
媚里透着冷酷。
厅门口的赵好兀自说了一句:马上要到寅时了。
知天下道:大王,时辰不早了,咱们该动身了。我怕迟则生变。迟则生变!迟则生变……。
他反复强调了三次,用三种不同的语气,期间他的眉毛耸动了三次,并且眉梢倾斜的幅度都不同,所传达的眉意十分刺人。
大自在天沉思片刻道:老院公,你跟我一起去吧。
刘传宗即刻回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