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也不能就此放弃。
迎着戚寒星不解的眼神,白长宁借着酒劲儿赋予他的一些勇气,开口说:“我知道了一件……一件可能有关于你的事情,你想要听听吗?”
戚寒星不知道白长宁什么意思,下意识问道:“什么事情?”
“在告诉你之前,我想要先确定一件事情,”白长宁苦笑一声,“原谅我现在跟你说这些模棱两可的话,如果确定之后事情真的如同我想的那样,我才告诉你。”
“不然……应该也和你没有关系,你就当我说了一堆屁话。”
戚寒星抿紧了唇,敏锐的感到了白长宁口中的话很有可能真的和他有关系。
看着戚寒星和白长宁你来我往的试探,进度慢得惊人,毛团子恨不得当场变人直接冲着这两磨磨唧唧的男人直接把真相全都说出来。
但她显然不能。
于是只能焦灼的不断拉巴着沙发坐垫,不一会儿便扒拉出来几个洞。
等反应过来自己又因太过用力毁坏了戚寒星的东西,毛团子有些心虚的看了一眼正皱眉看向白长宁的戚寒星。
见他一点都没有注意到自己,赶紧一屁股坐在了被自己抓烂的坐垫上。
但她依旧焦灼,焦灼到无意识把自己的爪子放在了嘴巴里,咔哒咔哒的咬起了指甲。
白长宁放下酒杯,认真的看着戚寒星:“之前……跟露娜视讯的时候,我无意间看到了你书桌上放了一个笔记本,我想问问你,你和笔记本的主人,有什么关系吗?”
戚寒星瞳孔一缩。
他几乎在瞬间视线锁定了白长宁,捏着酒杯的手顿时收紧,开口说:“……有和没有,对你来说重要吗?”
戚寒星没有正面回答,反倒是反问出口,但他的动作和神态,其实已经给了白长宁一个暗号。
他目光直直的落在戚寒星的眼睛上,说:“重要。”
就在戚寒星正要开口询问时,他说:“那是我妹妹的笔记本,你看到第一页的那句话了吧?”
“那是我送给她的,字……也是我写的。”
“所以现在,你能告诉我,你和那本笔记的主人是什么关系吗?”
纵然戚寒星已经做好了准备迎接白长宁的质问,但他也不过就猜测到白长宁恐怕知道了他是陛下血脉的事实,却没想到……白长宁竟然给了他这样一个回答。
自从母亲死后,戚寒星便再也没有一个亲人。
白长宁的话让他疑惑,也让他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无所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