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朋友家煮的面条,孩子爹说吃饭了,饿死我了,总是出口气。
我笑眯眯的,也看着他笑,我拉着脸说,份子钱我现在不和你妈要了,不是说我以后不会要了。
我没说的话,我有要份子钱的机会,孩子考上大学的那一年,五千七百五十元的份子钱,我要回了一半儿两千八百元,那是三年后的事儿。
晚上十一点时,姑姑打来的电话,问小二咋样了,我说能咋样,躺着呢。
姑姑说就当我没说过,我说开玩笑呢!姑姑闲扯别的,此事就这样了。
当我的孩子参加完高考,我就打电话给婆婆,告诉婆婆,我得给孩子买手机,这是答应孩子的,我得给孩子买笔记本儿,这是答应孩子的。侄女上高中就手机,我的孩子没有。
婆婆说小二说不要份子钱了,补贴给他哥嫂了。
我回答他说了不算,家里的事儿全部是我做主,他没权利做我的主,就算他说不要,也只能是不要他的份,我的那份他不能做决定。
婆婆说:我儿子。
我回答就是你儿子,国家大法也有我一半儿的权利。
婆婆说让我儿子接电话。
我回答 ,没在家,我打电话告诉你儿子,让他给你打电话。
我打电话告诉孩子爹,孩子爹下班儿回家告诉我——不要给他妈打电话了!他会要回份子钱的。
婆婆他们找了中间人,没想到大家都认识,讽刺的是,婆婆拿出协议给人看,说那钱早就不存在了,现在哥哥没有固定工作,收入不定。
中间人协调,给了我们份子钱两千八百元,并且中间人签订协议,要永远不要剩下的那部分钱了,我答应了。
我只是要属于我的那一部分,我只维护自己的那部分权利。
孩子爹受他家里人欺负时,我伸开胳膊庇护他,他的家人欺负我时,他像无关的人,站在一旁看!
几十年了,他的心偏向原生家庭!
孩子考上大学了,婆婆给了三百,摸着孩子头说——你真是没福气的孩子,要是你爷爷活着,会给的多点儿。
这是我和孩子他爸一起回去,婆婆说的话。
我看着孩子说,拆迁分房子的时候,字据协议是你爷爷执笔的。
在爷爷发现病的人生最后一个春节,给了孩子四百块钱压岁钱,当时我说不要了,你现在有病,正是需要钱的时候。
公公说是给孩子的。
反思我的生活日常,发现我并不是很善良的人,我心里执着自己认为的!规矩不规矩的,自我挣扎着。
我在此圈子里,也自己包裹着我自己,虽然很狭小,但是保证我可以多角度的观察人生。
也许不如陶渊明世外桃源,那么美的迷人,但也足够吸引我,我与我的灵魂在此存在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