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翰林大人这次是在帮你。”谢临也碰了碰他的脚。
“说什么胡话?”她横眼看过去,“他是王爷的老师,自是帮王爷。”
这话,谢临没法反驳,毕竟他也只是感觉,拿不出确凿的证据,他眼眸一转,想起一宗八卦,便压低声音,“要说,这位翰林大人,在京城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翩翩君子,偏偏情路坎坷,年纪轻轻就成了鳏夫。”
鳏夫两个字一入耳,风珏也讶异了,嘀咕了一句,“怎会?”
“我也是才听说,今岁年初的事。”谢临便将自己听说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风珏听后,一片唏嘘。
好半晌后,她才出声,“或许人就是这样吧,老天爷不会让你处处如意,也不会处处让你不如意,一处圆满,便有一处不圆满,但也总不至于过不下去。”
谢临点头,很是赞同这句话,但还是感叹了一句,“还是可惜啊,翰林大人如玉似月的一个人,现在成了京城茶余饭后的谈资,而那个姑娘,也丢了一条命。”
“都是命!”她说,随即长叹一声,“命数这个东西,勘不破的,要么抗争到底,要么完全认命,那个姑娘就是既没奋力抗争到底,又不甘心认命,活活地把自己折磨没了。”
谢临也哀叹一声,“照我说,还是想要的太多了,既舍不得荣华富贵,又想要一个知心人,总归是太贪心。”
他又感叹,“不过,十几岁的年纪,一心看重情情爱爱,也情有可原,不像我们这个年纪,已经老了,看重的点已经不一样了。”
谢临这话说到了她的心里,近来,她也屡屡有这种感慨,其实,他们也不到而立之年。
“诶,你以后有什么打算?”谢临又用脚碰了碰旁边的人,好奇地问。
她瞥了一眼谢临,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却干巴巴地丢了几个字,“没想过。”
其实,她想过,尤其是最近这两日,想的很多,想着等此间事了,她就跟师傅师娘一样,回归山上,过不问世事的隐居日子。
谢临却拔高了声音,“怎么能不想呢?”
她懒得再跟谢临说这些废话,便转移了话题,“黑背呢?近来怎么不见其踪影。”
谢临瘪嘴,“自瓮城解困后,那家伙就很少露面了,肯定是去看它喜欢的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