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益正皱起了眉头，“桶口美咲是景心蓉吗？”
矢野千寻的手掌渗出细密汗珠，她颤抖着回应：“是的。”
程益正思考片刻，然后突然问道：“那些身体数据是用来做什么的？”
矢野千寻颤抖了起来，心跳加速，显得无比紧张：
“我……不知道。我只是按照指示，把数据交给了本多淳组长。他隐藏身份的名字叫佟彤宇。”
程益正一步步追问，矢野千寻逐渐松口，最终坦白了自己所从事的间谍活动。
程益正整理好矢野千寻的审讯记录。
过了一会儿，被手铐铐住的景心蓉被带了进来。
她的脸上带着些许轻蔑，但眼中也隐隐透露出焦虑，显然正在做着激烈的心理斗争。
程益正审视着她：“请坐，景小姐，或者我应该称呼你为美咲小姐？”
景心蓉心里一惊，但面色不变。
她看着程益正，挑衅地说：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是景心蓉，我不是你说的那个美咲。”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服装店老板，我什么都不知道。”
程益正并没有被她的态度所动摇，他冷静地从桌上拿起一份文件，递给了景心蓉：
“这是你的调查报告，里面详细记录了你的行动轨迹和接触的人。”
“你能否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要频繁接触那些政军要员？”
景心蓉接过文件，眼神闪烁不定地扫过那些记录。
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说道：
“我只是在做生意，那些人都是我的客户。我没有做任何违法的事情。”
程益正盯着景心蓉，语气严肃地说：
“你真的只是做生意吗？那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要亲自送货上门，为那些高层名流和贵妇名媛试穿新衣？”
“你为什么要花上整个下午的时间陪她们品茶聊天？”
景心蓉的脸色更加苍白，她的嘴唇颤抖着，显然是被程益正的话击中了要害。
她低下头，沉默了几秒钟，然后低声说：“我只是想让她们成为我的常客，我没有想到这会有问题。”
程益正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他冷冷地说：
“你的行为已经超出了一个普通商人的范畴，你的目的是收集他们的私人信息，然后传递给你的上级，对吗？”
景心蓉抬起头，仍然坚持说：“不是的，你误会了。”
程益正看着景心蓉，语气平静地说：
“美咲小姐，我希望你能明白，你的行为已经触犯了我国法律，如果你不配合，后果会更严重。”
“现在，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你的任务是什么？你传递过什么情报？”
景心蓉看着程益正，眼中的恐惧越来越浓，她知道自己的谎言已经被揭穿，她的间谍身份已经暴露无遗。
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说道：“我可以请律师吗？”
程益正看着景心蓉，语气坚定：“当然，但我想你应该先看看这个。”
他示意旁边的助手展示了一台在服装店地下暗格中收缴到的电台和密码本。
然后，程益正平静地展开一份审讯记录：
“这是矢野千寻的审讯记录，她已经全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