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补充着：“比如去日本交流学习。因为相对于前往欧美，去往日本的时间和成本更低。”
“日语对我国人来说，比其他语言更好学，可以被更多的家庭所接受。”
程益正语气坚决：“我们认为你的行为超出了普通教育工作的范畴。如果你不配合，我们将采取法律手段。”
聂燕语表情显得很愤怒，她语速极快地说: “我没有什么可隐瞒的。我从未做过任何违法的事情。”
程益正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我们会进一步调查你与日本方面的联系。”
“如果你有任何遗漏的信息，现在说出来对你会更有利。”
聂燕语凝视着程益正，冷声说道: “我需要律师。”
程益正语气坚定的警告：“当然，你有权请律师。”
“但我要提醒你，这件事关系到国家安全和文化的纯正性，我们不会就此罢休。”
由于聂燕语与日本文化机构有深入联系、宣传亲日思想、淡化华国文化的行为以及建立亲日关系网的证据不充分。
经过严谨的司法程序，法官要求调查员对该案件进行限时证据补充。
党务调查处走廊内，博华遇到陈正明，这位陈组长看起来心情不佳。
博华心中暗自思忖：按理说，陈组长应该立了大功啊，为何却满面愁容？
于是，博华关切地问：“组长，我听说您最近立功了啊，怎么看您的神情，有心事？”
陈正明叹了口气，回应道：“唉，别提了，那个日本间谍嘴硬得很，咬定自己是无辜的，连老程都拿她没办法。”
博华感到好奇：“老程都失手了吗？那个女谍这么棘手？”
陈正明点点头，脸上写满了无奈。
“其实，我是接到匿名举报信后才展开抓捕的，没有亲自参与初步调查，谁能预料到这个日谍会这么难对付呢！”
博华追问：“她到底哪里让人难以应对？”
陈正明解释道：“由于她的特殊职业，还聘请了专业律师。我们面临着一些社会上的压力，现在很难办。”
“要不放人，要不就得提交更确凿的证据。”
博华认真地说：“组长，我想去会一会她。”
陈正明眼神一亮：“好，既然你有这份心，我带你去玩玩。”
两人来到审讯科。
审讯官程益正亲自迎接：“陈组长，王组长，您二位可没少给我找活干！”
博华微笑着说：“程哥辛苦了，我来长长见识。”
程益正眉头紧锁：“这个聂燕语很不一般，她面对质疑时，能够保持镇定，轻松应对。”
博华笑着问：“程哥，你没有用刑吗？我听说你在审讯时很文雅，有什么缘由？”
程益正微微颔首，神色间流露出淡淡的怀旧之情：
“祖宅隔壁是个着名的大戏班子，年幼时我常常骑在墙头，免费欣赏。那些经典的剧目，如《苏三起解》、《铡美案》、《杨乃武与小白菜》、《窦娥冤》、《花烛恨》等，都烙印在我的记忆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