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站啊……”李成风看了看哈莉奎茵，然后看了看李约翰，想起刚刚李约翰说的那些话，“就决定是哥谭市了。”
……
“说实话，比起神盾局，我反而觉得哥谭市更像我的娘家。”
哈莉奎茵这样说的时候，李成风开着租来的车，到达了哥谭市。
而且……
是晚上。
可是眼前灯火通明的都市，满大街的行人络绎不绝，李成风一瞬间有点恍惚了。
他来的这是哥谭吗？
真的不是哥谭隔壁的大都会？
“小疯子，我觉得，你离开哥谭的时候，这里应该不是这么个光景吧？”
“吗惹法克，这是啥情况……”刚刚还高谈阔论的哈莉奎茵也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呆了。
没错，哥谭，晚上，TMD路上有很多人！
而且从不断增加的人流来看，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这能是哥谭？
这地界不应该是傍晚就已经没什么人走动了吗？夜晚能在外面行动的，不是罪犯，就是疯子。
而最疯的那个疯子，还妄图肃清整个城市。
但现在看来……
那个疯子的愿望，好像已经实现了？
李成风开车在哥谭市的主干道上前进着，时不时左右张望。
然而事实证明，这里真的是哥谭。
因为他已经看到了那座高耸入云的韦恩集团大厦。
“额，布丁，为什么要停在这里？”
“孩子没娘，说来话长，总而言之，我隐约跟布鲁斯韦恩有点小交情……所以说不定能从这里打开我记忆的突破口。”
“你以前从来没提过你认识布鲁斯韦恩！”
“你懂得，估计是那种秘密关系……见不得光的。”
“……糟了，我丈夫背着我在外面跟哥谭第一霸总有事！”
“你思想能不能健康点！有没有可能，我说的是国际刑警和线人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