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飞道:“前方战事如何?咱们的兄弟们都还好吗?”
严成方道:“这个兴庆府也是不好打。侯爷强征当地百姓填好了护城河,我们发起了几次猛攻,那些党项蛮子也是好生骁勇,弩箭也是犀利,连续攻了数日都没有破城。”
岳飞道:“损失重吗?”
严成方道:“攻城吗,总是要死人的。开始几天神机营的火器犀利,还给我们攻城的兄弟很好的掩护,最后几天听说是火药不足了,火器攻击弱了,损失也就大了,我就是那天让党项蛮子的弩箭射翻了。”
岳飞关切道:“伤到哪里了,让我看看。”
严成方指了指自己的肩膀,道:“严重归严重,但是军医用酒精消去了箭毒,现在命是保住了,只是疼得厉害。”
正在岳飞和严成方交谈的时候,一个军医走了过来。这个军医递给了严成方一个长长的竹筒,一小块黑糊糊的药膏,还有几只火柴和一小段蜡烛。军医冷冷说道:“给你这个,快些服用。”
严成方见了这个东西眼目中流露出非常期待的眼神,道:“军医兄弟,能否多给一些。”
那军医道:“这已经是最大量了。也就听说你在是你作战骁勇,又是营官才给你这许多。这是毒药,用多了对身体有害无益,那个黑旋风就是个前车之鉴!”说完放下东西头也不回的走了。
严成方拿到了这个黑糊糊的药膏,放在了竹筒的一段,用火柴点燃了蜡烛,就这蜡烛就吸去了这个黑药膏。
岳飞见严成方吸了一会儿药膏后脸上有一种奇诡的表情,好像什么事情都不关心了,进入了另外一个境界,好像这个世界的所有事情都与他无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