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彦当然不愿意拼光了八字军,不过也觉得现在遇见这么一支难得的战斗力一般的金军是非常难得的,如果能再次彻底打败这支部队,自己的名望会大涨,那时自己也可以里名正言顺成为华夏军的大将了。如今的王彦总是觉得自己生活在其父王进的阴影里,即使在斡朗改草原立了功,率先到达了北俱芦洲,但是华夏军将士总是觉得那是跟着种世龙立了功劳,虽然获得了平北伯的称号,但是总是感觉名不副实。
王彦道:“我看侯爷话在理,咱们西军将士不就是刀尖舔血博得富贵吗?这几年金银多了,胆子不能小了。”
时迁见劝不动二位,叹了口气道:“你们二位一位是侯爷,一位是伯爵,我自当遵命就是了。”
折可求道:“时迁大人这话说的,你也是有爵位的。我看咱们还是同心协力,攻破强敌!”
时迁无奈道:“这领兵打仗我是外行,不过我手下还有不少锦衣卫,倒是可以将方圆百里内的消息打听的明明白白。”
折可求道:“这太好了,我看时大人应该亲自动身去宗泽老帅的大营,催催他早些来到战场助战,这才是战场获胜的关键。”
折可求久在战场厮杀,他的分析也在理。只是王彦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让折可求留在这里了。战太原折可求受了重伤,在滑州为了救一丈青伤了战马,如果再跟金军作战,就凭借折可求的脾气,说不定就会再遇到什么危险。
王彦想到此处,道:“还是您去搬请宗泽老军师吧,他平日不尊王爷号令,就怕时大人去也指挥不动他。”
折可求一听就急了,道:“你以为本侯爷怕死吗?”
时迁也明白了王彦的意思,也劝道:“侯爷,这一丈青、黑旋风还有很多将士伤势不轻,还需寻找郎中仔细医治,宗泽军中有3万多人定然有好的军医。如果我去宗泽老军师能不能把这拨给我这些军医救助一丈青等人,我也不敢保证。不过要是侯爷前去宗老军师肯等能够给侯爷的面子。王爷曾经说过西军命贵,侯爷还是应该走一趟的。”
时迁锦衣卫出身对很多事情都好奇,他早就看一丈青有些奇怪。时迁对一丈青无意探查到一丈青是女儿身,这也让他理解了折可求为何对一丈青有些不一样。如今一丈青受伤,折可求天天去账中探望一丈青,甚至伺候汤药,恐怕早就知道一丈青是女儿身了。如今折可求的夫人去世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也许折可求真的是看上一丈青了,未来取她妻也是有可能的。因此时迁就想拿给一丈青治伤为借口,支走折可求。
折可求一听道一丈青的伤势,道:“好吧,我就走一趟去搬请宗泽。反正我的战马也伤了,暂时无法拖着我全身披挂上战场了。这里有关胜也是勇将,对付那些金兵步兵绰绰有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