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好黄酒给几人一人倒了一杯,就连雨水都有一杯,他自己则是喝莲花白。
就着黄酒吃着螃蟹,三人愣是把一瓶北京黄酒全都给干了。
虽然黄酒度数低,可架不住喝的多,等吃完了螃蟹,几个女同志已经迷迷瞪瞪的了。
张建设只好又下了一小锅面条,一人盛了一小碗,让她们都吃了,螃蟹这玩意不顶时候,要是不吃点主食,估计半夜就得饿醒了。
一大妈在三人当中是最清醒的,有大半年天天喝白酒的底子,这点黄酒对她来说还不算什么。
吃完面条,看着雨水都要睡着了,就想着扶着她回家。
张建设先把娄晓娥扶到床上,让她先迷瞪一会醒醒酒,跟着一大妈一块把雨水送回家。
张建设怕这个半大的丫头再撒酒疯,碰着一大妈,他把这雨水的胳膊跟在一大妈身后往中院走。
小丫头看见张建设扶着自己,开始不老实的往张建设怀里靠,不知道是真醉还是装的。
等他好不容易把雨水扶到屋里床上,都快出一身汗了。
转身关门,离开雨水的房间。
一大妈自己也回家迷瞪去了。
张建设想着,终于不是板上钉钉了。
屋里听见关门声的雨水,睁开自己的眼睛,看向门口,又抬手看了看手背,自己的小手还真不大。
路过傻柱家里的时候,刚才光顾着扶那个不老实的小丫头了,只跟傻柱打了个照面,连他说的什么都没听清。
这会走了进来,看到傻柱家里一大爷,跟他俩儿子好大哥跟傻柱,还有许大茂在一块喝酒呢。
“建设,刚才雨水这丫头怎么了?怎么还让人扶着走啊?”
傻柱看见张建设走了进来,给他拿了个椅子,就要给他倒酒。
张建设摆摆手,示意他先停下。
“不喝了,刚在家喝了,今晚上吃的螃蟹,喝了点黄酒驱寒。
雨水这丫头也喝了一点,这不就晕乎了,我跟一大妈给扶着回家睡觉去了。
你们不喝牛栏山了?这酒闻着像高粱白干儿啊?”
好大哥夹了一片红烧骡子鞭,撇了一大爷一眼。
“我师傅今晚上人家自己在家里吃香的喝辣的,也没把家里的二锅头拿过来。
这是我跑了二里地,在大酒缸那里打的散白,师傅他老人家吃完饭跑我们这蹭酒来了。”
好大哥几句话把一大爷气的直翻白眼,我踏马自己在家吃饭还得给你们几个小崽子带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