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设说外滋溜一口白酒,夹了一筷子猪耳朵。
“哎,这么些年了,都伺候惯了,这人突然就没了,心里还有点空落落的,以后家里的棒子面都不知道给谁吃了,得了,遥敬老太太一杯吧。”
一大妈伤心的摸了一下眼睛,喝了一口茅台,夹了半拉猪蹄啃了起来,一大妈最近就爱吃这个,有皮有筋,配着茅台最有味。
娄晓娥看着一大妈跟自家爷们都敬酒了,拿着倒满了葡萄酒的杯子,碰了一下啃肘子骨头的雨水。
“雨水,咱也要敬那个老太太一杯?”
“唔,嗯,哦。”
雨水啃着大骨头上面的贴骨肉,嘴里含糊不清,跟她晓娥姐碰了一杯,一口干了。
“你少喝点,一会该喝多了。”
“没事,这不是葡萄酒嘛,不是那什么三鞭酒,喝多了大腿根不疼。”
你是个人才。
娄晓娥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夹起了小苦肠,苦不劲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