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建设调停指挥下,聋老太太的葬礼总算是结束了。
就是在下葬的时候又出了点幺蛾子。
本来是拉到平房公墓那边挖个坑埋了就万事大吉了。
傻柱非得要放挂鞭,想着劈哩叭啦的把聋老太太送走。
谁想到特意买了一个大呲花没放好直接倒了,冲着聋老太太的棺材就喷。
棺材前面还放着一大堆白纸没烧呢,一下子就给引燃了。
这可好,把聋老太太烧了个二遍,聋老太太活着的时候也没想到自己能被反复炼制,金丹是没炼出来,还把棺材给烧着了。
大家伙看着地上的一堆黑灰,也分不清那个是骨灰,那个是木炭。
直接一股脑的给填在了坑里,胡乱的堆了个坟头。
聋老太太的墓碑是用一块木板做的,石头的挺贵的,大家凑不上钱,就让三大爷用一块木板给写了一个。
可惜木板也在刚才的大火里给烧没了。
一帮人谁也不提这茬,堆了个坟头扛着铁掀就往回走。
等一帮子人回到四合院的时候都快五点钟了,后院的灵棚已经被拆了。
晚上也就没席可吃了,不过傻柱特意留了五斤猪肉,几个跟着挖坑圆坟的还是要吃一顿的。
好大哥一回四合院就爬到中院他专用晒暖床上。
这一路下来给他累的够呛,要不是看着张建设的面子上,他走一半就想回家躺着了。
吩咐了自家贤弟他爸爸一句,等饭好了叫一声,就缓缓的睡着了。
张建设看了眼躺下就开始打呼噜的好大哥,看来是真累了,毕竟去年动了刀子,伤了元气,不是一时半会能缓过来的,哪怕有自己供应着骡子鞭。
张建设回到家,先去洗了把脸,又喝了一茶壶茶水,这才把身上的汗落下来。
家门口的茶桌子已经撤了,门口都收拾干净,只有小院外面傻柱跟许大茂讨论着晚上做什么菜。
晚上家里吃猪肉豇豆大包子,熬的小米粥,配上小咸菜,吃的那叫一个滋润。
自打看到聋老太太噎死以后,一大妈就不打算再做棒子面的吃食了。
如果实在想吃贴饼子窝头之类的改善一下口味,那也打算做成八分白面二分棒子面的,棒渣子的是一点都不能带有的。
吃着包子还在发愁家里那好几十斤的棒渣子怎么办,全给老易吃了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这一刻,一大妈有点心软了,实在不行就掺着棒子面,再少放点白面,来个三和面的。
张建设吃了四个大包子喝了一碗粥就不再吃了,一会还得跟傻柱好大哥他们喝酒去呢。
今个好大哥出了不少力,怎么着也得去敬杯酒意思意思。
从家里橱柜里面随便拿了两瓶西凤酒,看了眼,年头不长,是老丈人娄半城家里的。
提溜着两瓶酒走出自家小院,就看到许大茂家门口已经摆好了两桌。
下午拢共帮忙的十一二口子都到了,围在桌子边上等着开饭。
好大哥也被他爸爸傻柱叫了起来,这会迷瞪的坐在首位。
一大爷也没跟好徒弟去争位置,坐在了好大哥的下首,剩下的二大爷三大爷一字排开。
另一半坐着许大茂傻柱,还给张建设留了一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