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得起放得下,她说自己放过他,温徇便信,潇洒的如同江湖侠客。一笑,眼神纯澈温柔,光影流转间,竟显出谪仙般神态。南汐暗绯:如此美貌,该称作美人才是。
夜宁将南汐要寻的人告知过温徇,只不过,痕迹寥寥,只在一年长出宫恩养的老嬷嬷那里得到过一点消息。
“那嬷嬷说,这画像之人很像宫中一宫女,只不过,这也是相似而已,嬷嬷年老,自己的儿子都快记不清了,更记不清这是哪宫的宫女,谢将军,此事温某不敢打包票。”
南汐将金子递给温徇:“多谢。”
温徇倒也不推脱:“将军给多了。”
南汐举杯,这次倒是饮了那杯酒,入口一股清香,到咽喉处却是烈的回味,真是好酒,一点都不像这地方应该有的风月饮。倒是衬当下的人与景。
“还有一个人,想与你打听一二。”
“将军但说无妨。”
“大理寺少卿裴知予,不知你可知晓此人?”
温徇有些诧异,这人和南汐可是八竿子打不着的的关系:“温某只听说此人善恶分明,最是刚正不阿,不忿民间不平之事,是个难得的好官。”
“这便好。”
月色已暗,南汐起身准备告辞,温徇道:“温某乐的今日得一好友,将军何不留下。”
南汐:“......”
温徇将酒杯蓄满,故作悲凉凄惨之态:“将军不要误会,不过是想与将军良辰共饮罢了,将军女儿之身,温某没有兴趣。不过,温某身贱,恐不配与将军为友。僭越了。”
南汐无奈:什么良辰,什么身贱,这人才不过熟捻几分,就开始装腔作势了。但只能苦笑一声,举杯,轻轻碰了下他面前的那酒杯:“今日还有要事,改日,定找你来喝个痛快。”
“一言为定...”
话音还未落下,门外嘈杂声顿起。
满妈妈的声音洪亮:“郡王大人,怎得突然光临,温徇已然睡下了,让我先去唤他去前厅见您才是。”
“聒噪,赶紧闪一边去!本王和你们说,温徇新谱的曲子,那可是天上佳音,本王今日心情好,带你们都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