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你这样的人，一百种救人的方法，你非选那种一命抵一命的方法。
真不知你是傻还是蠢？”
“……”
“陆老~~~”
被陆老头如此讥讽，卫尘也忍不住了，望着神魂空间里的令牌山，卫尘元神大声道：“您真不记得自己之前说过的话了吗？还是您想装糊涂，打算不想认账了？”
“呃？……，老夫说过什么？老夫从来都是一言九鼎！”
“哼~”
卫尘轻哼一声，道：“不是您让我刚才那样做的吗？您让我故意留给韩萧儿机会，让她误杀我……”
“！！！”
“胡说！”
陆老头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不待卫尘讲完，直接打断道：“老夫怎么会让你去送死？你休要狡辩，自己莽撞行事，如今拉上老夫垫背，可耻！”
见陆老头语气很是强硬，卫尘皱眉，问道：“的确是您说的，我们之间还有一个约定。
您现在不承认，难道您后悔给晚辈执事的位子了？
如果是的话，那晚辈是不是也可以不用给無間组织打工一万年了？”
“执事？打工一万年？……，这都什么鬼？小子你在乱说什么？”
陆老头被卫尘说的心里有点儿疑神疑鬼，自己不曾对卫尘提过执事一词。而且無間组织的执事也不是随便什么人就能担任的，如今卫尘随口就说出来，像真有其事。
“晚辈哪有乱说，陆老，您好好回忆一下吧。”
卫尘觉得陆老头莫不是间歇性失忆了，亦或者人格分裂了？
要是陆老不承认之前和自己有约定，那自己其实也不用在意打工万年的事了。
想到这里，卫尘觉得还是有必要确认清楚的，毕竟陆老头实力强大，一会风一会雨，折腾的只有自己。
卫尘道：“陆老，您自己看看令牌山不就知道了，晚辈名字那里已经多了一个执事的‘执’字，那不是您给改的吗？”
“见了鬼了！”
陆老头探查之后，果真发现“尘”字右下角多了一个圆圈，圆圈里面有一个字，正是执事的“执”。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陆老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中。
卫尘绝对没有那个能力改动令牌级别，难道真是自己所为？
不可能啊！
卫尘那点儿修为更本不够格担任执事一职，自己不可能无缘无故给他升职的。
说起来卫尘此刻只是试炼弟子级别，就算升一级也才到门徒。
可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陆老头不断摇头，带动令牌山颤动起来，令卫尘的识海翻起了大浪。
“陆老，您悠着点儿，慢点儿想，慢慢回忆一下。”
卫尘好意提醒，生怕陆老在自己的识海里掀起一场海啸。
陆老头沉思片刻，语气放缓，道：“卫尘，老夫真的没有建议你做出那样不顾生死的举动，但……，令牌的确是执事令牌。
你给老夫好好说一下之前你都经历了什么，以及你说的那个‘约定’。”
“好，没问题。
当时是这样的，韩萧儿双眸睁开，一青一红，甚是妖异，她手拿利剑欲加害昏迷中的吴狄，于是晚辈打算上前救人，就在这时晚辈听到陆老您的声音，您当时这么说的……”
待卫尘讲完了自己之前的所见所闻，以及与陆老头之间的约定后，陆老头沉默了，望着令牌山发呆。
是的，令牌山里竟出来一个清瘦矍铄的老头，那老头望着令牌山久久不语。
卫尘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没敢上前打搅。
但卫尘猜测这个老头应该就是陆老头，以前自己老是对着令牌山说话，好傻，有点面壁思过的感觉。原来令牌山里真住着一个老头，只是不愿意见自己。
少许时间过后。
“唉~”陆老头长叹一声。
背对着卫尘，声音有些低沉，“卫尘，老夫是冤枉的，之前和你达成约定的人不是老夫，而应该是另有其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