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两国之间有群山阻隔,山岭环绕,不利于通行,能够方便大军进出的通道,也就寥寥几处。
加之案南为大梁属国,年年派使进京上贡,这二十多年来两国之间相处比较融洽,所以边境线虽然比较漫长,但大梁却未有在边境上布置过多的军队。
整个南疆,只有沐老将军的三万沐家军镇守在此,而内御直则在南疆布置了八个御直所,共一百二十名御直。
相对于大梁的其他地方,南疆聚集的苗疆人较多,因为苗女多情,但同时又精通巫蛊术,所以南疆往往给旁人带来了丝丝神秘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而每年这个时候,预阁里将要入阁成为御直的准直们均会在御直的带领下到全国各地进行为期半年的历练,这其中,天然就笼罩着一层神秘面纱的南疆往往就成为了需要准直的首选之处。
很多时候,为了争取到南疆一游的名额,准直们会绞尽脑汁甚至不惜互相斗法打赌。
而今年五十名准直在五道林仰及其八名御直的带领下一路风尘仆仆来到了南疆,受到了沐老将军的热烈欢迎,在一轮酒宴过后,就开始维持半年的历练见识。
而就在昨天的时候,历练已经临近了尾声,他们在林仰的带领下来到距离镇安关约五十里的一处屯兵军营处稍作休整,打算在两天后通过镇安关穿过南疆回到都城结束这半年来的历练。
如果一切都是那么顺利的话,那就没有任何戏剧化了,可惜,有时候生活往往比戏剧更要戏剧化。
“噗呲!”
一道刀光闪过,一个身穿大梁战袍的活尸头颅便飞天而起,随即“扑通”一下滚落地上。
“呼呼。”一个身穿青衣白袍的年轻人,粗粗地喘着气,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前面张牙舞爪地嚎叫着跑过来的活尸。
他脸上溅了几点猩红,身上的青衣早已被溅射出来的血迹染得斑斑点点了。
“御道,术七,南金东箭!”几道金光凭空出现,射穿了对面几只活尸的头颅。
随后另一个青衣白袍的中年男子手持横刀轻轻落在刚刚那名年轻人的面前,一脸戒备地望着外围:“宗保,你没事吧!”
“呼,没事,还顶得住。”名叫宗保的年轻人抹了抹脸上的血迹,扭头望向身后的一处营房,咽了咽口水:“她们没事吧?”
“不知道,看起来不是很理想。”中年男子头也不回,警戒地盯着那些活尸。
“其他人呢?”
“正在和那几只夜妇缠斗着呢,还来!”中年男子一刀挥出,劈倒了一只活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