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神神叨叨的,不会是傻了吧?”
李辑双手拢着袖子,皱着眉头看着,瘫坐在半空之上,鼻涕眼泪全流的老者,有些疑惑:“你是不是力度没控制好,把他弄成傻子了?”
“我本来也不擅长这种细微的操作,可能一时之间,有些过火罢了。”第五破虏毫不在意地说道:“也就一个废人而已,傻了就傻了。”
“也是,不过刚刚说的话你也听到了,这个世间总不缺乏夜郎自大,坐井观天之人。”
李辑摇了摇头,不久前第五轻易就控制了这个老者,随便一点灵力灌注进脑里,就一股脑的全部都说出来了,根本没有设防,连严刑逼供都没用上,也就知道了现在他们打的什么主意。
若不是今夜今夜死伤这么多御直准直,李辑差点都要被逗笑了。
这是多么纯真的人才能想出这种方法,想要入主中原啊。
“不过有时候挺佩服案南的,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就是不肯认清楚事实,你说他们怎么做到的?”
“只是打的还不够痛,死得人还不够多罢了。”第五破虏眼皮都不抬一下。
“嗯,有道理,虽然他很天真,但是有些情报还是值得我们留意,比如那个人,那些药,北境的活尸,果然是有人在后面操纵。”
李辑摩搓着下巴,神色有些严肃:“会不会是蒙国的人,可是北境现在到处是活尸,根本不清楚北境之外的情况,甚至都不清楚蒙国是否还在。”
“我不喜欢这些弯弯曲曲的东西,麻烦。”第五示意了一下瘫坐在一旁的老者:“我可以杀他了吗,我已经忍了很久了。”
“别急,想不想出国。”李辑用眼光示意了一下案南国境所在:“去会会那王子吧。”
......
案南国境内,距离大梁边境三十里左右的一处草地上,一支三千人的步军正静悄悄地集结在这里。
在他们中间,有上百个骑着高头大马的人,其中簇拥着一个衣着华贵的年轻人,正是现任国君的二儿子,阮俊龙
“大祭司为何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是不是出现什么问题了?”二王子微微蹙眉问道。
“呵呵,二王子请放心,大祭司此次前去只是稍作试验,并不会引起其他的人察觉,况且以大祭司的修为,这大梁的南疆还没有几个人与之媲美,现在还没有回来,可能是临时遇到了一些情况,但是一定不会出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