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没事,也就是未来五年都不能再大动灵力,否则会有灵脉破碎,经脉尽毁的后果罢了。”李辑很认真地点点头:“真的没事。”
在一旁的九卿听了表情颇为无奈。
“对对对,老夫也是一时心急,糊涂了些。”沐老将军一拍额头说道:“一听说案南出事,那群孩子都在案南,老夫的心就有些乱了,还好你们都来了,事情总算还没到最坏的地步。”
“赶紧进城吧,城里的东西都备好了,疗伤要紧。”沐老将军连忙招呼道。
“那就走吧。”李辑拍拍手说道,然后突然扭头朝着另一处喊道:“沐小妹,走了,还站在那干嘛呢。”
“死李辑!”一身普通军卒打扮的沐月咬牙道,随后换上一脸笑意从人群中走出朝着沐老爷子甜甜一笑:“父亲大人安好?”
“好,老夫好得很!”刚刚还如沐春风的沐老将军一见到多日前只留下一封书信便不告而别跟随陆长风等人潜入案南的女儿,眼里先是掠过一丝惊喜,随后便冷哼一声,调转马头便朝着城内走去。
沐月见状叹了口气,小碎步跟上李辑等人,先是跟九卿等人打了声招呼,随后便恶狠狠地盯着李辑。
“即便仰慕我,也不要这样地看着我,我会害羞。”李辑恬不知耻地说道。
“呸!”
在两人的斗嘴声中,从案南归来的御直和小源几人在沐家军等人的簇拥下终于回到了大梁。
在宁南修整了好几天后,除去部分重伤的御直还留在当地医署,大部分御直已经离开宁南各自归建。
这一次案南之行,随队同行的御直共有八十名。
而折剑牺牲的御直共有三十九名,其中包括三名队长,重伤者一十八人,包括五道指挥使第五破虏,余者均带伤。
除去第五破虏,那十七位重伤的御直即便恢复后,今生也无法再使用半分灵力。
此次过后,南疆御直卫折损了三分之一的力量,面对如今邻国那快要失控的活尸状况,显然有些力有不逮。
不过这也在御直阁的意料中,就在李辑,叶宜中和第五破虏三位指挥使的联名公函刚刚发出的第二日,一支新编的御直队伍已经从御直阁出发,预计十日便能到达南疆,补充进南疆御直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