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被我问的一时语塞,他挠了挠头,尴尬地笑了笑。说道:“你还好意思说我,不等我找你,你自己就挖洞跑了,妖王宫墙上的洞全是你挖的。”
四哥被我那番话问得一时语塞,他有些无奈地挠了挠头,嘴角勾起一抹尴尬的笑容,仿佛是在为自己的小聪明被拆穿而感到不好意思。他笑着说道:“你还好意思说我,不等我找你,你自己就挖洞跑了,妖王宫墙上的洞全是你挖的。”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与自嘲,显然是想转移话题,将责任往我身上推一推。
我闻言,立刻不甘示弱地反驳道:“你胡说,前院是我挖的,我承认;但是后院肯定都是你挖的,咱俩一半一半好吧。”我瞪大了眼睛,双手叉腰,一副据理力争的模样。我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俏皮与坚定,显然是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妥协。
这时,凤绅也凑了过来,他的脸上带着好奇与疑惑的表情,问道:“你们两个说什么呢?挖洞干嘛?走门不行吗?”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探究的光芒,似乎想要弄清楚我们之间的秘密。
我闻言,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反问道:“你小时候没被关过吗?我们小时候都是不让出门的,父王母后总说外面危险。他越说危险,我越想出去,我想出去看看有多危险。”我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叛逆,显然是对那种被束缚的生活感到不满。
凤绅闻言,先是一愣,随即也忍不住笑了出来。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原来如此,但我没有体会过你们的感受,我爹娘每天都恨不得让我不回来,让我在外面历练等待涅盘之际。”
他们其他人闻言也都笑了,气氛变得轻松愉快起来。莲沐更是笑得花枝乱颤,她笑着说道:“你们不上学堂吗?就整日呆在宫殿里吗?”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惊讶与好奇,显然是对我们的生活方式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四哥这时轻声说道:“一般都是父王母后得空的时候教我们,其余的时间都是让我们自己玩。也就我俩不怕打,挖洞跑出去玩。”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自豪与无奈,仿佛是在为自己的勇敢与调皮而感到骄傲,同时又为那种被束缚的生活感到无奈。
瑾烁闻言,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他笑着说道:“你俩还好意思说,每次跑出去溜达一圈,回来就自觉地归祠堂了,妖王妖后也不好打你们。如果爹爹和老妖王妖后在的话,你们连跪都不用跪了。”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与戏谑,显然是在打趣我们两个的调皮捣蛋。
我和四哥闻言,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得更加开心了。我们相视一笑,仿佛是在为彼此的共同经历而感到庆幸与自豪。我笑着说道:“那时候就是一门心思地往外跑,根本就没有一点的害怕;但是真的出来后,又想回家了。”
四哥也笑着说道:“比赛结束马上我们就可以回家了,明天我们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