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
科娜被人从卧室里丢了出来。
她手被反绑在身后,头发凌乱粘结,脸色发青,大腿根部满是混合鲜血的污渍。
她昨夜遭受了什么非人的折磨,已经不言而喻。
科娜还没来得及从地上爬起来,一个裸赤的男人从黑洞洞的卧室里走出。
他生了一张精致的脸,眉骨凸出,眼窝深邃,鼻梁高挺,下颚线如刀削一般凌厉。
那一双看向童颜的褐色桃花眼,如刮骨刀一样透露出邪恶又病娇的意味。
“童夏的姐姐?”
男人挑着玩味又高傲的笑,当着童颜的面抓起科娜。
童颜堪堪别开头闭上眼,双手下意识紧紧抱住怀里的童夏。
她听得科娜在哭,哭得那样痛彻骨髓,哭得那样声嘶力竭。
童颜知道,她昨夜必定哭了一夜。
童夏在她眼前,被活生生折磨致死。
而她,则在童夏的眼里,被生生强、暴了一夜。
杀人诛心,也不过如此。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狠的人。
世上怎么能有这么狠的人!
童颜死死咬紧牙关,恶狠狠的目光看向那个自顾发泄的男人。
他的皮肤是古铜色,外貌一看就是外国人。
童颜此前问过阿肯,阿肯给她介绍过,科娜的老公是东南亚人。
她是为了替父报仇而嫁给这个老公的。
后来报了仇以后,夺了其产业,她老公的儿子喀颂,就被迫在她床上做事。
但其老公还有一个异常阴狠毒辣,杀人不眨眼的私生子。
童颜大胆猜测,这人应该是私生子——喀麦特。
门外持AK的保镖等喀麦特结束,叽里呱啦的问了一句:“这个女人要怎么处理?能不能让我们尝尝鲜?”
保镖话落,喀麦特瞥了一眼童颜。
她此刻破碎又凋零,梨花带雨般的眼泪让她看上去我见犹怜。
像一朵大雨倾刷过后的娇嫩花朵,仍倔强的挂在枝头。
他细细打量了一眼童颜柔弱无骨的小腰肢,纤细白净的脖颈,清透凄楚的小脸,最后隐喻的挑起一抹唇角。
“人留下。”他道。
保镖睨了眼童颜,心里虽有不满,但还是退出去关上了房门。
童颜听到房门关上,这才收回目光,抬手用力抹了一把泪。
她抓来童夏的内裤和裤子,小心帮童夏穿上。
看到童夏没了指甲盖的脚指头,她痛楚不堪的心,再添一刀。
“你这女人,倒是有趣得很,手里抓着弟弟的器官,不觉得恶心?”
喀麦特说话,童颜没有看他,只是刚硬的哽着嗓子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