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毒丹配合着医院帮忙输的营养液，到了晚间的时候，莫寻凛也恢复得差不多了。
但毕竟这药过于特殊，医院建议留院观察几天。
到了晚上，宋麟躺在病房里的另一张床上，侧压着手躺着，和同样侧躺着的男人面对面。
看着男人脸上高兴又满足、幸福又略带遗憾的神色，忍不住哼笑一声。
“你在遗憾什么？真是要色不要命。”
莫寻凛傻笑：“嘿嘿，没呢，我可不是那种人！”
“我信你才怪。”说完，宋麟转身背对着对方，打了个哈欠，语带困顿：“我要睡了，这几天好累。”
莫寻凛轻声：“晚安。”
强撑着精神，宋麟闷声闷气的回了一句。
灯光熄灭，莫寻凛重新躺下，看着不远处的人，心里只觉胀胀的，很开心。
夜半时，窗外闪过一道微弱的光，在肉眼可以捕捉到时突然消失。
在旁人无法看到的地方，一个光团奋力进入了宋麟的识海。
“谁？！”
看着突然出现的外来者，宋麟脸色难看。
反观那突然出现的东西，却是在挣脱了那股压制后，狠狠松了一口气。
听到宋麟的声音，它不光不怕，甚至还无比兴奋：“大佬！是我啊！我是您曾经生活过的一个位面天道，我叫衍空，您可以叫我空空！”
在它身上，宋麟确实感受到了天道的气息，对于它是天道的事实，接受良好。
但看着它这忽明忽灭、极不稳定的能量，宋麟猜测：“你是古代的位面天道？”
衍空突然沉默，周身散发着一股明显的悲伤气息：“不是的，我是现代位面的天道，别看我现在能量不稳，但您离去时还给了我一股无比磅礴的能量呢。”
现代位面她之前只去过一个，加上衍空的补充，很明显就是上一个位面。
想到自己曾经给出去的那么多能量，这天道怎么着都不可能会是这个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