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时的他已经成为了话题中心最为焦点的人物,无数人的目光都放在了他的身上,每个人都不理解曹教习为什么想要对陆泽动手,直到来自于西陵神殿的那位隆庆皇子终于要到达长安城的时候,心思敏捷之人隐隐在心中有了模糊的猜测。
这时,红袖招里的陆泽从每旬小憩当中醒来,他习惯性的抬起双手搂紧某人腰身,那张满是清秀碧玉味道的小脸上带着丝丝妩媚,垂涎欲滴。
“小爷啊。”
“你还有闲心睡觉哦,不知道今日长安城里大半城的人都去北城门看热闹去了嘛?楼里头也有不少姐妹带着帷帽去瞻仰那位入城的隆庆皇子。”
水珠儿灵动白皙的小手小心翼翼抚摸着陆泽侧脸,女子双眼里泛着痴迷:“都说隆庆皇子乃是天下最美丽的男人,以至于天下三痴之一的花痴陆晨迦都对其一见倾心,可哪怕奴家未见过那位皇子的真容,还是觉得...你更好看些。”
陆泽哈哈大笑起来,打趣道:“小嘴儿这般甜,小爷我可没银子赏你。”
水珠儿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陆泽眯着双眼,很是舒服的打了个饱饱的哈欠:“还是你这里比较清净,红袖招背后那位爷的面子在长安城里头比较好使,没有人敢到这里来打扰,我在书院的时候也只有旧书楼里头清闲些,不然总是有各种各样的人来替那个老教习说情。”
“渍渍渍。”
“求死得死,难道不是最好的结局吗?”
陆泽当然知晓曹知风那个家伙没有安好心,所以早早便通过陈皮皮那边给书院二层楼里露出了口风,那位夫子二徒弟、号称‘最讲道理’的君陌便悄然出现在了那日夜里,所以这件事情在明面上便再没有了回旋余地,别说是皇帝陛下,哪怕是夫子去国游历回来,都难以说动这位弟子,更何况皇帝跟夫子都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多说些什么。
这案子里头唯一能够运作的地方,似乎就只剩下了陆泽这位案件的当事人。
曹知风的教习身份肯定要被剥夺,但后面具体如何处理,还是要看陆泽这个‘受害者’的意思。
“走啦。”
“后面没多久便是二层楼的考核,等我过了考核再来看你。”
......
陆泽走在书院里,而望向他的皆是极度异样且复杂的目光。
“陆师兄。”
“我相信曹教习并不是有意朝你动手,是否可以请师兄高抬贵手。”
书院西北侧的竹林前,有位男学子对着陆泽躬身不起,这是来自于燕国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