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旭一上来就对他这个喝醉的人动手动脚,恐怕平时也对其他喝醉的人这样吧。
真是社会的败类啊,那今天还算是做了件好事呢。
手突然间猛的发力,刀柄又往下深了几分,惨叫声更为激烈了。
“求求你了,我不敢了…”
“小少爷求求你,我真的不敢了…放过我吧。”
左手的剧痛几乎将他痛的昏厥过去,想到那天宴会上有人给他说的那件事,心里就一阵后怕。
他真怕面前这个人真的会当场斩断他两根手指头。
苏沢脚步有些虚晃,随后握紧了刀柄将刀拔出来,张旭捂住手痛的蜷缩在地上。
“我生平最讨厌别人碰我,也讨厌别人算计我了。”
苏沢说着,抬起桌上的酒杯倾倒,酒混着冰块尽数落在男人的手上和身上。
这是他刚刚要的烈酒,酒精度数很大,撒在手上也会很疼吧。
“啊啊啊啊…”
苏沢将染了血的刀扔在桌子上,目光看向刚刚的调酒师,随后撑起侧脸,笑眯眯的看向他。
“劳烦帮我洗一下。”
调酒师被他这狠厉的手段吓的不敢说话,不自觉的手有些发抖,拿过刀仔细的走进里台冲洗。
仔细看来这位调酒师的背影倒是和季寒君有些相像呢,相貌虽然比不上,但要是训的好,也是一个听话的。
“喂,你在这上班一个月多少钱?”
调酒师看向他,眼神躲闪,不仅仅是害怕,更多的是刚刚那一幕让他的心怦怦狂跳,情不自禁躲闪。
“三,三千多。”
调酒师将刀洗干净,认认真真的用纸巾擦了擦放到苏沢面前。
苏沢口袋里的刀鞘是纯银打造的,他抓起匕首装进刀鞘塞,进了口袋里。
“陪我三天,工资我给你翻十倍。”
季寒君都能找别人,那么他也可以找。
苏沢给老师请了假,带着这位调酒师连夜坐飞机去了其他市区。
现在已经晚上11点多了,苏沢冷冽得盯着屏幕上的信息。
季寒君:少爷,这个点你在哪里?
季寒君:已经很晚了,为什么不回家?
季寒君:之前约定最晚不能超过11点的。
季寒君:少爷,我一直都是你的,上午的事我会给你解释。
季寒君:对方未接通
看着不断冒出的信息和电话,苏沢看也不看直接就是拉黑删除。
季寒君是不是真的觉得自己非他不可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