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结婚的前一天,他给阿沢穿上了干净矜贵私人定制的西服。
可当第二天结婚的一早,人不见了。
“你们放走的?”
季寒君浑身戾气,那些人一声不吭,那就是默认了。
他的阿沢不见了…
季寒君发疯般的将人摁在地上暴打,拳拳到肉,只听到被打人的惨叫。
“我让你们把他藏起来,为什么不看好他!!!为什么让他逃走了!!”
“你们是故意的,故意把人放走,或者是故意让人把他带走的!!!”
血肉模糊,恨不得将这几个看守的人给打死。
直到被涌进来的保镖拉开,他才像没有生气般的垂下了手。
“少爷,苏总将人带进医院了。”
季寒君抬起头,阴郁的眼睛带着怒火,眼神狠厉疯狂。
是想把人带走逼迫他结婚?
季寒君开车冲进医院,在众人的目光里推开围在床边的医生,将人搂进怀里。
“你看清楚,人已经没气了!!”
他知道,他当然知道。
人在某个夜晚就已经呼吸骤停了,是他怕阿沢痛苦,亲自拿下的氧气罩。
苏翰皱起眉头,想让人上前将两个人分开。
“滚!!别碰他!!”
季寒君红着眼眸紧紧抱着人,怀里的人冰凉刺骨,是因为他为阿沢打造的冰棺。
“你疯了吗?”
“我就是疯了!!我早就被你们逼疯了!!”
季寒君怒吼出声,将人抱在怀里,他在看到阿沢被欺负打成那样的时候就已经疯了。
他不想和这群人争执。
抱着人离开病房,开车回家,将人重新抱回地下室。
地下室他早就装饰了,还买了阿沢最爱的熊。
灯光照亮整个地下室,角落里都是娃娃,墙上还有照片。
是他以前偷拍的。
季寒君重新将人抱回冰棺,掏出口红,用指腹按压一块,涂在他的唇瓣。
这样会显得有气色。
就好像阿沢没有死。
只是睡着了。
季寒君红着眼眶看他,眼泪滴在他的脸上,泣不成声。
轻声开口。
“祝我们新婚快乐。”
桌子上早就放了两个酒杯,小巧精致,装满了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
“阿沢喝不了酒,我替阿沢喝。”
季寒君无声落泪,拿起酒杯,抬头通通灌进嘴里。
“棺材很冷吧,我抱抱你。”
季寒君跨进冰棺,躺在他身边,像以前一样将人搂进怀里。
刺骨的冰袭遍全身,仿佛刺进五脏六腑,疼的他几乎麻木。
唇边缓缓溢出血,季寒君知道是药性上来了,瞬间又呕出一大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