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个月你有认真喝药调理,情况略有所好转,我等下再为你施针。”贺医生两指搭在黄星柔手腕上,他不放心又搭了一下才说道,想了想他又补充一句。“这次施针后头会有点疼,不过这是在修复你神经上的旧伤,等休息半天就会好的。”
这是他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还是在先祖留下的医书看过这个案例,对于这种疑难杂症,自己向来感兴趣,不然也不会特意抽出时间为她扎针。
黄星柔:“如此有劳贺医生了,我可以忍住的,自从吃过您开的药方后,感觉身体舒畅多了。”
“黄同志不必客气,这是我们身为医生该做的,旁边这位是我小儿子贺霖,刚跟在我身边学习,能否让他把一下脉?开阔开阔眼界。”贺医生准备让他儿子接替他的衣钵,带在身边多学一些疑难杂症。
贺霖自小就跟着学医,通过耳濡目染也算样样精通,他十四岁就托关系找到爷爷下放的地方,在那边做赤脚医生,几年经过爷爷指点行医使药下来,他也越来越得心应手。
后来更是和爸爸回去祖地,被爷爷还有几个叔叔伯伯们特别特训几年,经过他们考验就出师,现在他单独经营杏仁堂,今天老头子带他出诊,肯定是这个病历他从来没医治过的。
“自然可以的。”黄星柔微笑着把自己的手腕放回脉枕处,让贺霖可以把脉。
贺霖把手搭在黄星柔的手腕上,他第一次没摸出来,被贺医生指点后才把脉象把出来。黄星柔特地让他多把了半小时,听着贺霖在旁边说着特征,贺医生的笑容明显真诚了不少。
然后他取来祖传成套金针给黄星柔施针,十几个药瓶,还备了两个香熏炉,贺医生为黄星柔施针,贺霖在身边观看。
“你们先在这边坐半小时,等下我再过来取针。”贺医生扎完针后,对他们说道。
周观尘朝他们点头致谢,“如此麻烦贺医生了。”
贺医生带着他孙子到隔壁诊室,那边也约了一个病人。
周观尘拉着黄星柔的手,问道“老婆,疼不疼?”
“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