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黑影来到土地庙外。
“咦!骡子哪去了?”
“你是不是看错了?那两书生没在这里停留,继续赶路了?”
“没看错,我娘说的,两人挨家挨户地去借宿了,是隔壁张大娘让她们来土地庙过一宿的。”
江姝月被门外两人的嘀咕声惊醒。
她缓缓睁开眼睛,倾听外面两人的对话。
原来是两心术不正的村民来偷她们的骡子。
江姝月心里暗暗腹诽,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
她决定整治两人一番。
起身来到窗前,透过破旧的窗棂向外望去,只见两男子手提灯笼,站在一丈开外交头接耳。
寒风吹得两人都缩着脖子。
其中一人道:“他们肯定没走,你看门都关着,一定是把骡子藏起来了。”
“走,咱们去土地庙后面看看。”
两人说着就往后走去。
这时,屋里的江姝月意念一动,一注水从天而降,正正的淋在两人头上。
“啊!”
两声惊呼声响起。
落下的水淋得两人一个激灵,灯被浇灭,两人丢下手里的灯笼,抱头鼠窜。
隔着窗户,江姝月听见外面连滚带爬的声音远去,她又转身钻进被窝继续睡觉。
秋菊困极了,睡得很沉,她并没有被外面的声音吵醒。
翌日,秋菊醒来就见小姐准备好了热腾腾的鸡蛋和馒头。
“小姐,奴婢睡过头了,奴婢梦见自己睡在暖和的被窝里。”秋菊揉了揉眼睛,又抱了抱胳膊,仿佛被子的余温还在。
江姝月把馒头往她手里一塞:“快吃,没冷着就好,咱们今天能到竹溪县,等找到落脚的地方就好了。”
江姝月笃定江家不会派人追她们了,屋里被搬空,这么匪夷所思的事,那个便宜父亲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原因,只能归咎于有人接应。
江姝月推理得很准确,尚书府得到消息的时候,江正明都惊掉了下巴。
江娇娇笃定是奸夫把江姝月接走了,还是一个穷鬼,连厨房的东西都不放过的穷鬼。
经过了一夜的休息,骡子一大早吃饱喝足,精神抖擞。
午时就到竹溪县,江姝月找了一家当铺,把几件华丽精致的衣裙当了。
又带着秋菊去买了几套普通的细棉布衣裙。
“秋菊,你去骡车上等我,我马上回来。”江姝月把手里的包裹往秋菊怀里塞去,转身朝人群里走去。
江姝月走到无人处,意念一动,闪身进了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