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在外,谁知道会不会遇到什么事,她是有儿子的人了,容不得半点闪失。
进了空间,她快速配好药方。
软骨散,痒痒粉,七步倒。
这几种毒药的配方都是空间里的医书里看到的,用来防身是最好不过了。
出了空间,一夜好眠。
天刚蒙蒙亮,两辆马车一辆骡车。
一行人缓缓离开云灵村。
江姝月看着枯黄的树木逐渐远去,心里感概万千。
她刚来云灵村的时候,绿竹通幽径,青萝拂行衣的景象仿若就在昨日。
苏谨和林妙手各赶一辆马车,苏南赶骡车。
“阿姐,想不到林叔居然会赶马车,多亏你把他的眼睛治好了,咱们也多了一个助力。”
江姝月淡淡一笑:“药医有缘人,我也没想到他恢复得如此的好。”
岁岁跟着苏慧和水生坐一辆马车,苏婶和苏怀仁还有徐奶奶坐一辆马车。
江姝月与秋菊坐苏南赶的骡车。
每一辆车厢里都放着大家的包裹和被子。
锅碗瓢盆都塞在座位下。
江姝月趁秋菊没在身边的时候,她把几个不起眼的包裹扔进了空间。
路上偶尔能看到背着大包小包的人往南边走去。
“南南,到了前面的镇上,打听一下可有车马行。”
骡车的速度太慢了,江姝月手里还有银子,她得换一辆马车。
林叔说马车的速度到燕南也就十天半月就到了。
临近午时,她们经过一小镇。
走在前面的苏谨也想到了骡车换马车。
进了小镇,江姝月发现往南边走的人越来越多。
镇上有人牙子守在路口吆喝:“牙行大量收人了,小子十两,丫头五两,不想让孩子跟着遭罪的过来看看,孩子们都是送往京城的大户人家,有长得俊的还能进宫伺候娘娘,过了这个镇就没这个价了。”
“唉!真是猪狗不如。”江姝月不由得感叹出声。
“就是,太不是东西了,居然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吆喝,小姐,你看,还真有人牵着孩子去了。”
秋菊义愤填膺,一副鸣不平的模样。
江姝月满目悲悯:“我是说人命贱卖不如猪狗,你看那孩童得有七八岁了吧!京城的公子哥们身边养的一只狗,一年的花销也不止十两。”
秋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