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闭嘴看向江姝月。
“林叔,这事不简单,我还得整理病例,看怎么考核最公平。”
“月丫头是想让大家对一个病例下方子?”
“没错,看谁的方子对病例最有效,这样就能筛选出有真本事的人。”
“行,收集整理病例的事我可以分担一部分,太医院里放着好几年的日志,从日志中挑出可以用的病例。”
太医院的事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婢女把晚饭送来韶华院。
不一会儿高沐送来了一个包裹,里面有药材,还有几封信。
岁岁拿到信就迫不及待看了起来。
“娘亲,水生的轻功比从前厉害了,能一下窜上七尺了。”
“你以后也可以的。”江姝月给儿子一个鼓励的眼神。
南宫泽月晨练时都带着岁岁,小家伙在一旁手舞足蹈,一招一式都比划得惟妙惟肖。
林妙手拿着信看得频频点头,“我都没怎么教他,这孩子功夫大有长进,不错,不错,看来送他回黑龙潭的决定是对的。”
江姝月看完信就让秋菊把信收了起来,端起酒盏对南宫泽月笑道:“你得勤加练习,可别落后了哦。”
南宫泽月隔桌举杯,“水生原本就是练武奇才,他功力超越我也就是三五载的事。”
“哼!你还有自知之明,你像水生那么大的时候,让你练功你不这里疼就是那里酸,若不是看在你从小没爹没娘,我也不护着你。”林妙手瞪了南宫泽月一眼,端起酒盏一饮而尽。
南宫泽月“嘿嘿”一笑,师叔的白眼都是那么温柔。
没爹没娘,南宫泽月并没有什么感觉,他有师父师叔和师兄们就够了。
晚饭后,林妙手说还有别的事回了浣花街,临走时又提醒南宫泽月置办宅子的事。
小酌了一杯的江姝月有些晕晕乎乎的。
回到院里早早歇下。
韶华院里的书房半开着窗,书桌前,南宫泽月和岁岁并肩而坐,暖色的烛光映在两人脸上,晕出安谧而淡然的光晕。
忽然,一阵风袭来,开着的半扇窗左右摆动,屋里的烛火几近被吹灭。
南宫泽月连忙起身关上那半扇窗。
岁岁看着水生的回信,想象着他鸣鸡舞剑的模样。
片刻后,淅沥沥的雨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南宫叔叔,娘亲刚才说要带我去城外的庄子上玩,咱们一起去好不好?”
“叔叔还有别的事要忙,我会等你们回来。”
南宫泽月摸了摸岁岁的小脑袋。
师叔说的对,他还是得置办一个宅子,最好离江府近一点。
第二日清晨,南宫泽月早早地就出了江府。
梳妆桌前,江姝月选了两枝梅花型花簪。
秋菊看着小姐戴了几年都没换过的耳坠,随即拿起一对朱红色的耳坠比了比,“小姐换上这一对吧,这颜色与发簪挺配。”
“不用,这是娘亲留给我的东西,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