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揉了揉腰部说道:“我是说这赏赐来得莫名其妙,咱们做下人的,成个亲还劳烦太后赐物,受之有愧。”
“或许是太后知道你伺候小少爷尽心,别多想,安心收下,你空了跟小姐说一声,小姐见到太后,自然会代咱们道声谢。”
高沐说着把礼盒收进衣柜,转身把自家娘子搂进怀里,温柔地道:“你昨夜没睡好,吃了饭上床睡个回笼觉,午饭时我再喊你。”
秋菊羞涩点头,“嗯,我就休息一天。”
“好,就歇白日里的一天,晚上咱们继续。”高沐故意歪曲秋菊的意思。
“你……”
“我是说明日该干嘛干嘛,真是三天不出房门,那些个小妮子会笑话我的。”秋菊娇嗔地瞪了自家夫君一眼。
看着自家娘子又羞又急,高沐忍住笑道:“好好好,听娘子的,明天就去当值。”
高沐不知道,江姝月出门时刚好遇见宫里来人,是她让门房直接把礼盒送偏院来的。
江姝月刚出院门就见南宫泽月掀开车帘向她招手,“月娘,今日你去医馆还是酒楼?我就知道今儿个没人陪你。”
“你如何得知我要出门,还是一个人?”江姝月笑盈盈地走了过去。
“我问过梅儿姑娘了,她说你给秋菊两口子放了三日的假,你这闲不住的性子,不可能三日不出门。”
南宫泽月说着伸出了手。
“不用,就是没下马櫈我也能爬上马车。”江姝月不是在意什么男女有别,而是她真的不是娇弱体质了。
每日喝着灵泉水,每隔两日就进空间泡一泡温泉,清晨还练一会儿瑜伽,身体轻盈柔软,精神也饱满。
别说踏着下马櫈上马车,就是策马奔驰她也可以的。
江姝月进了车厢坐在南宫泽月对面。
江姝月抬眸,只见今日的南宫泽月今日跟往日有点不同。
一身银色锦衣,衣襟和宽袖上绣着翎羽暗纹,玉带轻束,勾勒出他劲瘦有力的的腰身。
墨发高束,眉目疏朗,浅笑如春,清风霁月,犹如翩翩浊世佳公子。
江姝月片刻后才看出端倪,今日的南宫泽月多了一丝温润如玉,少了一点放荡不羁?
她笑问:“你今日为何这身装扮?”
“月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