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不全是围绕几个过气的藩王,听说有邻国要来万陵结盟,作为典客使,需得学习多国礼仪,风土人情。”
南宫泽月说着往江姝月对面的软榻上躺了下去,“累死我了。”
“有那么严重吗?”江姝月表示不信。
“接下来还要学更多东西,比如各国日常对话用语什么的,月娘,皇上给我一个九品芝麻官,让我干一品大臣的活。”
“我若是无缘无故地丧命,定是被他累死的。”
南宫泽月睁开一只俊眼,俏皮地偷瞄了江姝月一眼。
见江姝月神色平静地看着自己,又哀嚎一声道:“真的,若有那一日,月娘可得为我报仇啊!”
江姝月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可拉倒吧,我经历过九年义务教育都没被累死,你多学几个国家的话就要死要活的,还像个男人吗?”
男人最怕别人说自己不是男人了,尤其是心仪的人这样说。
南宫泽月腾地坐了起来,想要辩解,张了张嘴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最后满肚子抗议化成一句嘟囔,“我当然是真男人了。”
“不对,你刚才说啥?九年义务教育,我怎么没听说过?”
“咳咳。”
江姝月干咳两声掩饰心虚,一不小心又说溜嘴了。
她敛了敛情绪,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我从几岁就开始学琴棋书画,女红六艺,整整辛苦了九年,比起多学几种语言累多了。”
南宫泽月似懂非懂地点头,“大家闺秀不都是那么教养的,有很多不也没学个名堂,我这不同,说错一句话就给皇上丢脸了,压力之大可想而知。”
江姝月看南宫泽月不似说假,随即安慰道:“不用担心,典客使又不止你一人,与外邦人交往时,你尽可能少说话。”
“那也不行的,比如前两日,北边藩王私下问我皇上喜好,我若不说,人家觉得我待客不周,若如实回答,那是泄露机密对皇上不忠。”
江姝月:“敢情那肉脯就是他收买消息的?”
“算是,也可以说不是,我又不知道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