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了,咱们快回营帐给其他的兄弟们知会一声,别露了馅。”
两人像是接了一坨烫手山芋,忙不迭地往回跑。
守城卫见南宫泽月一身打扮就知道他是西郊大营的将士,南宫泽月不费吹灰之力就进了城。
当南宫泽月出现在江姝月面前时,江姝月都看傻眼了。
“你这身衣服……”
“月娘有所不知,那军营真不是人待的地方,我想早些回来,偏偏边疆又起战事,这不,一耽搁就回来晚了,一着急就没来得及换衣服。”
南宫泽月无奈地摊了摊手,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他不打算给江姝月坦白从军营的偷跑回来的事。
“不是,边疆起战事关京城的将士何干?”
江姝月说着对秋菊打了一个手势,示意她让人去隔壁通知小厮给南宫泽月准备热水沐浴。
秋菊退了出去,南宫泽月站在离江姝月两步远的距离。
他温润的目光静静地看着面前的人。
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心中万般思念化成了炽热。
面前的人跟梦里见到一样明媚动人,褪下了厚厚的冬装,那纤细的小蛮腰只有盈盈一握。
一头秀发轻拢在脑后,飘逸出尘,她眉心的那颗朱红色的美人痣鲜艳夺目,有让人想把唇覆上去的冲动。
南宫泽月喉结上下滚动,尽力克制着自己激动的情绪。
江姝月见他傻站着,指了指软榻道:“累了吧,快坐下歇歇,一会儿过去沐浴,我去让厨房准备酒菜。”
江姝月路过南宫泽月身边时,南宫泽月伸手握住江姝月的胳膊。
“月娘,你每夜都出现在我梦里,我们,真的是要成亲了吗?”
南宫泽月想要把娇俏的人儿拥进怀里,想到月娘她有洁癖,自己还未净手沐浴更衣。
他的手如触电一般快速又收了回去,“对不起,我还没净手,我就想碰碰你的手,看我是不是还在梦里。”
不知多少个夜晚,南宫泽月一直做着同一个梦。
在梦里,江姝月一身凤冠霞帔,对着自己笑靥如花,当他要去牵她的手时,眼前的人就凭空消失。
每一次从梦中惊醒,他的心都在怦怦乱跳。
江姝月只当他油嘴滑舌,娇嗔地瞪了他一眼,“谁做梦能从西郊大营跑进城,梦游症也走不了这么远。”
看着江姝月出去吩咐人准备酒菜,南宫泽月心里甜如蜜,不是梦,真好。
江姝月再次进屋,两人坐着说了一会儿话,从婚礼安排到送喜帖,江姝月都事无巨细地给南宫泽月讲了一遍。
南宫泽月听得频频点头,“甚好,月娘思虑周全,师叔那里安排得很恰当。”
南宫泽月去隔壁沐浴更衣回来,整个人都神清气爽。
江姝月担心喜服有不合身的地方,拉着他去试了喜服。
南宫泽月换上喜服,绣娘们眼睛都看直了,“公子穿喜服可真好看。”
江姝月只觉眼前一亮,拉着南宫泽月左看右看,“南宫泽月,你知道你最适合穿什么颜色的衣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