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这只是取其意,现实不可能有人能做得到如此程度,海沙帮的帮众查了近半个月,硬是没摸清楚,雪岩帮的人是如何把盐运进城的,难道一个雪岩帮的少主,就这么厉害吗?
“市面上除我们之外,雪岩帮的盐,不可能是凭空出现的,没理由查不出来,到底遗漏了什么线索?”
负责调查此事的聆风堂堂主别锦荣差点把自己的头发也想白了,也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对了,堂主,我们还查到之前胡浩斌曾经出现在飞信堂,与飞信堂有过接触,他们接触没多久,各地城池就陆陆续续出现雪岩帮的私盐,会不会与飞信堂有关?”
聆风堂的一名手下,突然想到一条被他忽略很久的线索,现在回想一下,从时间上推算,会不会真的跟这个飞信堂有关呢?
“是那个擅长送急信,比官府驿站还要快的,那个飞信堂吗?”
别锦荣显然也听说过飞信堂的名号,因为经营这项业务,只有飞信堂,没有别人。
在某些情况下,飞信堂还是很有利用价值的,只不过暂时他还用不到,所以对飞信堂了解不深,也没去接触过。
“给我仔细调查一下飞信堂,看他是不是和雪岩帮的人有合作,顺便调查一下,飞信堂能比官府驿站还快,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是,堂主。”
这名手下亲自带人悄悄盯守,他盯到了胡浩斌的随从,每隔四、五天,就会去一次飞信堂,去的次数和时间,居然与各地城池里,雪岩帮凭空多出私盐的时间一致,都能对得上。
但是他们始终盯不到,飞信堂是如何把收到的信件物品送出去的。
飞信堂仿佛只收不送一样,里面的门道摸不清楚。
这位手下与别锦荣汇报后,别锦荣陷入了沉思。
“你说飞信堂一直以来只有一两个人经营?”
飞信堂因为与本地各行各业没有直接的竞争关系,倒也没有多少本地势力留意它,但是从开业到现在,只有一两个人经营,显然是不正常的。
“对,我悄悄与周边的人打探过,从开业到现在,飞信堂主事的,一直是一个叫杨峰的少年,近期多了一个姑娘。再无他人。”
“那你有调查过这个叫杨峰的少年的底细没?”
“有,但知道的不多,他住在城西,西六街宋宅,据说这宅子的主人也是达州人士,还是个修道的道士,这个叫杨峰的少年应该是那个道士的徒弟……”
“对了,他们飞信堂还卖道家丹药、符纸、法器,还接抓鬼驱邪的活……”
“难道飞信堂是用了道家的手段,帮助雪岩帮的人把盐运到了城里?”
别锦荣有了一定的猜想,如果是道家修士,拥有常人不可比拟的手段,就一点都不奇怪了。
“这事要禀报给帮主和副帮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