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黄杨蓝同时惊喊:“段兄莫兄。”可他们哪有气息起身回应。
陈虎命黄黄杨蓝再次围攻,不惜一切杀了他们,自己边说边退,深知这时保命要紧,六十多人又组成三道防线,弓箭齐射,皆被郭浩琅唐芳晴郑雄扫落,郭浩琅运起天阳神功,一股无形的力量笼罩整间大堂,好多人捂头倒下。
郑雄寻不见陈虎,顿知他已逃走,施展‘追风轻功’夺门而出,看见陈虎已解开马绳骑上马背。
陈虎狠狠地瞪了郑雄一眼,扬鞭飞奔,郑雄弯腰抓起一块小石块,从马的侧面用力弹飞过去,马的前肢被射穿一道口子,嘶鸣地惨叫着摔倒下去,陈虎被马的惯性甩出,飞出老远,偷跑不成,反而把自己弄得人仰马翻。
郑雄脚踏虚空落至他面前,陈虎寒灵剑一撑,跳了起来,郑雄使出一招“开天辟地,”
“砰”的一声,
陈虎的寒灵剑重重落地,手腕处赫然血流不止,还没等陈虎反应过来,郑雄又是一刀划开他的大腿,大腿即皮开肉绽,陈虎痛的瘫倒在地,被郑雄活捉回去,这时觉然天已放晴。
黄黄杨蓝等人瘫在地上叫苦连天,在郑雄追出去之后,他们都被郭浩琅唐芳晴放倒了,这些人武功低微,不堪一击。
郑雄气势冲冲地把陈虎拖拉进去,后背插着寒灵剑,这寒灵剑已然被郑雄缴获。
“二公子。”黄黄杨蓝看陈虎落入郑雄之手,无力地惊愕道,两人也深受重创,提不起一丝力气,酸痛感时时袭来。
郑雄从陈虎后脚腕踢了一脚,陈虎本来软弱无力的身体哪能挨得过这一脚,径直蹲了下去,郑雄又是一脚,这一脚蹬得有劲,陈虎飞了出去重重落在柳青烩尸体面前。
陈虎被吓得魂飞魄散,浑身颤抖,此时已没有了嚣张气焰,如一只老鼠蜷缩。
郑雄大喝让他磕头跪拜,陈虎哆嗦回神哪敢不从,赶紧起身三跪九叩,尽管手腕大腿疼痛难忍,为了活命,只能照作,还不停地大喊饶命。
陈虎此时真是胆小如鼠了,如一只虫软弱无能,威风全无,眼前一片惨象,真是:
“大堂凌乱腥浓烈,鏖战双方绝技攻。
败将残兵狼狈相,伤亡殆尽怯寒瞳。
精神崩溃将临噩,脸色惊惶恐命终。
恶贯满盈终有报,嚣张跋扈此如虫。”
郭浩琅怒目圆睁对那些受伤的人大喝道:“不想死的赶紧消失。”
郭浩琅不忍滥杀无辜,黄黄杨蓝听到悲喜交加,命几名轻伤的侍卫架起自己,快速地消失无踪,好多重伤的侍卫连滚带爬奋力逃离。
陈虎也站起身想要逃走,以为郭浩琅大发慈悲也放了自己,哪知刚迈开一步,就听到如雷轰顶的声音:“站住,谁说过放过你。”
陈虎巴巴结结道:“不是你吗?”
郭浩琅提起手向他脸上拍了两掌,道:“我何时说过放过你,我是放那些被你蛊惑的手下,你是罪魁祸首,你说能放你走吗?”
郑雄道:“明天拿他祭奠柳兄。”
陈虎两腮烙下大紫掌印,痛的用手抚摸,这时心沉了下去,如掉入万丈深渊,想必这回死定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只能指望哥哥来相救了,内心深处油然升起一丝希望。
寅时,天蒙蒙,鸡报晓,辰宇城经过一夜的洗礼,处处焕发着新鲜,谁知,鸿源客栈彷如一座地狱,尸骨未寒,弥漫着血腥味。
郭浩琅郑雄天未亮就合力给柳江岩运功疗伤,柳江岩的脸色渐渐红润。
唐芳晴泪眼朦胧地给柳青烩擦拭脸上血迹,三人一夜未眠,陈虎精疲力尽昏睡过去,此时还未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