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还是四场大赛,但世界冠军杯,这名号听起来就很不一般。
而对于明年的第一场世冠赛,所有KPL队伍都铆足了劲训练,想做第一支捧杯的队伍。
说是去上课,但其实每天的课程量也极少,连知祁还是有空天天在宿夙面前刷存在感。
包括但不限于每天定时送到门口的花束,时不时的卖惨来换取她的一点垂青,隔三差五的装乖邀请她吃饭。
两人的关系几乎是每时每刻都在升温,暧昧到极致的氛围似乎就差最后一点火花就能宣告爆炸。
连知祁有心想找个时间跟她表白,但是新赛季开启,宿夙恢复了解说工作,不像先前那样好似无业游民,连消息都极少回复。
趁着小组赛结束的最后一天,他上完课之后,悄悄溜到了DTG二队的后台休息室。
他知道她今晚的排班,解说结束后会来后台和选手采访,采访结束后,她就是下班时间。
表白当然要有花,他特意从他母亲祁女士那边薅来了精心养育的碎冰蓝玫瑰,然后毫不犹豫的将花瓣都掰扯开点缀在重瓣红玫瑰底,冰与火的碰撞,艳丽盛放到极致。
祁女士本来想骂他的,但是听说是为了追女孩子,她只能心疼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表示没追到的话记得赔她更名贵的花,否则以后别回家。
他向来对自己抱有极大的自信,但是在追她这件事上,他还是无可避免的患得患失。
即便两人间的关系似乎足够到在一起的程度,但连知祁始终还是觉得,拒绝他是她的权利,即便她说不,他也只能接受。
第一次在后台看饮水机看到发呆,直到比赛结束,他才又感到紧张。
比赛结束,意味着她等下要过来了。
他无措的站直身子,静静听着门外的动静。
直到DTG二队成员推开门,看见连知祁,惊讶道,“祁哥?你怎么在这?”
几个男生垂头丧气的,以为连知祁是特意过来批评他们输了最后一场小组赛,“对不起祁哥,最后一局我们没打好……”
连知祁刚刚在后台也是看了他们比赛的,毕竟是跟其他队伍的首发打,他们即便还很稚嫩,但能走到这一步已经足够优秀,差的只是经验而已。
他安慰道,“已经很不错了,回去好好复盘,以后还有打回来的机会。”
少年们感动的点头,“我们一定好好训练。”
还是二队队长敏锐的察觉到一丝异常,“祁哥,怎么就你一个人,教练他们呢?”
连知祁瞥了他一眼,“咳咳,大人的事小孩少管。”
他们之间最大的也才刚十七岁,宝宝锁还没解呢,确实算得上是小孩。